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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点声。”祝兰草摇头,她特意在堂屋火炉上没用灶房,还坐在了下风口,就是怕吵醒隔壁,这会儿才卯时,陶罐里滋滋响,虾肉已经处理过来,兰草往里扔几根葱几片姜,然后就把虾扔了进去,“我想了想,不吃清水煮虾子了,姐把虾头熬出虾油来,把虾煎了,一会儿就着虾油煮野菜汤。”
这些虾能熬出来的虾油少得可怜,充其量把陶罐最下面一层抹成亮色,虾肉在油和大火的烹饪下变成了粉红色,卷曲起来,等熟了,兰草就给弟妹一人喂了一只。
“好吃吗?”
“好、好次!”兰花被烫了一下,舌头都捋不直了。
荆哥儿也用力点头,熬出油的虾是好吃,比水煮有滋味,兰草也咽了咽口水。
“你也吃啊姐。”
“没事我不饿,一会儿还有野菜汤。”
兰花皱眉:“你要不吃我也不吃了。”
荆哥儿:“啊啊啊……”
兰草叹气,“好,我吃。”她也夹了一个虾抛到嘴里,哎,就这点指甲盖大的肉,姐弟仨却像做贼一样!
祝兰草想到一大早去灶房试验的结果,忽然强忍心中酸意:“吃吧,吃完了姐再去捉,咱们不会再饿肚子的,一会儿把嘴巴擦干净,去二房的时候照样要吃。”
兰花重重点头:“我懂!”经过昨天那一遭,小丫头也懂事了,且等着吧,一会儿她不会再像昨天一样畏手畏脚了!
姐弟仨把虾肉分了,野菜汤也喝了,祝兰草自己煮汤用的都是新鲜的野菜,留了两把偏老的放在了篮子里,估摸着那边差不多起了,她让兰花把这边的“痕迹”全都抹掉,这才带着弟妹去了二房。
“二婶,我们来啦!”
白氏现在不是一般的烦,一睁眼就能听到隔壁来讨食的声音,当真讨厌!
她自己都忘了当初和邱春巧许诺的事,也忘记了搬粮食时候高兴的嘴脸,她已经理所应当把地窖里的那些粮食都当成了自己的!
白氏没应声,但是在灶房里甩的震天响。金根也起来了,揉眼过来:“娘,咱一早吃肉吗?”
白氏没好气:“吃肉?!你做梦还没醒?!”
金根一早被他娘呛了一句,有些懵:“我闻到虾肉味了啊,所以才问的。”
白氏皱眉:“虾?”她深深吸了两口:“昏头了,哪来的虾?”
她这个儿子,鼻子比狗都灵,家里吃肉根本瞒不住的,白氏自己啥也没闻到,坚信是儿子昏头了。
“就是有嘛。”
“隔壁打鱼的回来了吧,生虾你也馋!别嘟囔了,洗脸准备吃饭!”
金根不服气,小声嘟囔:“不是生虾,就是煎熟的虾嘛……”
二房的早饭还是磕碜,稀得要命的苞谷珍,今天廖婆子还没来,更是敷衍,连个菜也没有,白氏飞快将饭菜端出来:“吃吧,吃了回去,今天我和你二叔要出门。”
出门?祝兰草一喜,但面上不显:“二婶二叔,你们去哪?”
白氏刚要说话,祝大勇脱口而出:“去给你堂弟拜夫子。”
祝兰草脸上的笑瞬间淡了。
白氏瞪了他一眼,似乎责怪丈夫的多嘴,兰花和荆哥儿还不懂啥叫拜夫子,自然没啥反应,兰草很快将脸上的表情收敛了起来,也装傻:“那是干啥?”
白氏松了口气,“没啥,吃饭。”说着还在桌子下狠狠踩了脚丈夫,祝大勇一脸懵逼。
兰草默默咽了口窝头。
祝家村有个秀才,已经年过百半了,可即便老了也是正儿八经朝廷发粮的秀才,在村里办学堂已经十几年了,每年夏天招生,想去读书认字的,先要给夫子备上束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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