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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听得此言,才慢慢稳下心神,领着大娘师徒四人,走出知客堂后门,再穿过一个后院,再走一小段石板大道,便来到又一处山门。这个山门远没有山脚处山门的气派豪华,仅是三块条石搭成,简单的两柱一梁结构,不过年代久远,更显古朴,梁上仅刻有“离火”两个古篆,却更符合修仙宗门的气蕴风采。想来从此处开始,才是最初离火宗的迎客山门。这么简单一处山门,却有两名弟子守卫左右,果真是内外有别,此处往上,显然才是离火宗的枢机之地,立宗根本。守卫弟子见执事带着师徒四人朝山门而来,便道:“韩执事,外人不得进入内院,你是知道的,为何带外人来此?”韩执事正欲开口,却不料大娘抢先说道:“我与你们宗主相熟,今日特来拜访,还请行个方便。”那弟子道:“宗主闭关多年,早就不见外客,韩执事,你还是把人领走吧,免得连累我们也被……”话未说完,只听啪啪两声,两名守门弟子已被公孙大娘一人一巴掌拍得昏死过去。大娘拍拍手,叹口气道:“何苦来哉。”大娘还让执事领路,自己带着徒弟在后跟随,这一路石阶蜿蜒向上,终于到达山顶。这山顶甚是平整,师徒上来便是一个偌大的广场,宽阔平坦,可容纳数千人同时活动。广场地面铺着赤红色的石材,四周矗立着数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雕刻着火焰图案,气势不凡。广场尽头便是主殿,屹立于山顶之巅,巍峨壮观。殿身同样以赤红色的石材为主,每一块石头都经过精心挑选和打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犹如烈火燃烧,殿顶以琉璃瓦铺就,金光闪闪,与赤红的殿身相互映衬,更添几分神圣与庄严。此刻广场上有不少弟子正在各自练功,见到韩执事带四人来此,甚感突兀。虽未停下各自当下活动,眼睛却都望向他们。大娘笑眯眯对执事道:“这便是主殿么?”执事连忙点头道:“此处便是,宗门凡有重大活动,均是此地集合聚集。”大娘道:“那行了,你走吧,我说话算话。”韩执事如蒙大赦,也不顾众多弟子的诧异眼光,一溜小跑便往山下而去,生怕跑得慢了,又会生变。大娘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然后声如洪钟般道:“不二门公孙大娘,携弟子前来论道离火宗。”那一众弟子望着这个如一座小山般的魁梧老妇人,心里均想:“这老肥婆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大娘见众人表情,知道这群弟子全然不信,后悔没把那个许大炎脑壳提上来。知道此时必须要露一手方能震住场面,于是不再假意装雅,直接一声暴喝:“管事的,滚出来!”这一声用足内功,如地震一般直震得广场和大殿抖动。那些弟子,这才醒悟,连忙后撤,却也训练有素,组成剑阵,正对师徒四人。同时有人敲响偏殿大钟,顿时只见漫天人影飞舞,从各个山头都在赶来大殿广场。不多会,除闭关修行多年未出的宗主青须子外,这离火宗内院行走之人,悉数到齐,几位长老并排,却不见许大炎。均暗自奇怪,这老五怎么杀个凡夫俗子如此磨蹭,至今未回,却无人疑他早已命丧黄泉。夏百草厉声道:“敢问尊驾何人?闯我离火宗意欲何为?”说话间已暗自发动神识,但只查得年轻女子尚未结丹,精壮男子也不过堪堪结丹而已,但老妇人和少年却看不出任何境界。他老奸巨猾,不知底细之前却不冒然动手,毕竟刚才大娘那一声吼,不是修士决计没有如此手段。大娘却是直接,道:“你不用扫来扫去,我公孙大娘纵横天下之时,你离火宗仅是个二流小宗门,如今一代不如一代,却已不入流,老娘都懒得动手了。”夏百草听大娘此言,心里更是没底,公孙大娘这个名字他的确未曾听过,但大娘说话口气不似托大吹嘘,当即转换口气道:“那不知尊驾今日来我离火宗所谓何事?”大娘道:“无他,我师徒几人受了你离火宗惊吓,特来要个赔礼道歉,你等跪下磕三个响头,再赔点银子即可。”“欺人太甚!当我离火宗无人么!”四长老程玄灵听到磕头,却再也忍不住,也不管夏百草接下来如何,当即发动功法,一柄飞剑朝大娘直奔而去,那剑身通红,犹如刚出熔炉一般。大娘却不躲避,弹指间手里多了一把杀猪刀,手起刀落,却不是拦腰斩断,而是将那飞剑如破竹般从中对破。接着啪啪两声,程玄灵左右脸颊结结实实被大娘抽了两记耳光。大娘叉腰吐了口浓痰,道:“让老娘看看,还有谁!”程玄灵呆的说不出话,要知道,他也堪堪元婴境修士,对方能近身打他耳光,却比近身取他头颅更难,显然对方只是想羞辱于他,并不想取他性命。但也只有境界完全碾压的情况下才能做到,这是一种让人感到绝望的强大。,!其他几位长老,自然是看得懂其中关节的,当下再无一人敢站出来。夏百草额头汗珠直冒,说话小心翼翼:“却不知……却不知我离火宗……如何得罪了……尊……仙师?”大娘道:“你一个内传弟子,到老娘店铺耀武扬威,一言不合还想一剑刺死老娘,被老娘弟子一拳锤成肉泥。接着你们又来一个长老,想放火烧死我们师徒,被我砍了脑袋。”众人听到此处,方知原来是前日所议之事,那五长老许大炎不用说是再也回不来了。大娘接着道:“你们管教不严,教徒无方,一个内传弟子便敢仗势杀人。明明有错在先,还为了宗门脸面再次行凶!老娘不耐烦你今天来一个,明天来一个,索性直接来这里给你们做个了断。你们要面子,老娘就偏偏来折你们面子。老娘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觉得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那夏百草听到此处,噗通一声便跪下,其余几个长老如法炮制,跪成一排,甚是整齐。要知道活到他们这个年纪,都已经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最是拎得清。什么宁死不屈,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什么气节情操,都是哄骗那些涉世未深,血气方刚的小娃娃的。虽然这众目睽睽的一跪,他们的形象在一众弟子面前完全崩塌,但是没有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夏百草道:“是我等教徒不严,罪该万死,仙师教训得是。”说罢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才缓缓起身,毕恭毕敬站立。不用讲其他几位有样学样,唯恐做得慢了,大娘过来便是两耳光。夏百草又道:“此事惊吓仙师,原是应该赔礼道歉,只是……不知多少银两合适,还请仙师……明示。”大娘也不说话,伸出一个指头,望着夏百草。夏百草道:“一万两?”见指头仍在,“十万两?”……“一百万两?”夏百草颤声说道,这才见大娘指头缓缓落下。大娘笑眯眯道:“孺子可教。”若是那内传弟子还活着,不用大牛动手,夏百草自己都会把他剁成肉泥,要知道离火宗,外院虽会敛财,但内院却也开销巨大,一百万两,拿是拿得出,不过也差不多把家底搬空了。大娘道:“此事便算了了,但还有一事却要再做计较。”说到此处,突然死死盯着几位长老,厉声喝道:“当年是谁在石鼓村火烧茅屋?给老娘站出来!”三长老苏巧脸色微变,不过只一瞬恢复如常,但岂能逃过大娘法眼。原来洪浩讲述当年之事,大娘却是死死记下了。这边苏巧不动,却不料一堆弟子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影,正是轻尘。先前在一堆弟子里边,黄柳也不曾注意,但此时轻尘走出队伍,那自然是一目了然,黄柳失声大叫:“你可是扈轻尘么?”轻尘甚是惊愕,黄柳认出了她,她却没能认出黄柳。因她自幼喜爱青绿之色,到离火宗仍是未改,总以一身青绿长裙示人,每日除了修行还是修行,那清丽出尘姿态丝毫未变。而黄柳此时装扮,早已没有在黄府做大小姐的模样,她每日都是跟随大娘在肉摊做事,腥臭油腻,久处鲍鱼之肆,早就乡野村姑一般。不料此刻却又跳出一人,原来是轻侯,他当年并没有跟随三长老苏巧去跟踪窥探洪浩,但见轻尘出圈,姐弟情深,恐姐姐有事,便跟了出来。轻尘望向黄柳,还是一脸茫然,黄柳几步走上前来,对着姐弟二人道:“扈轻尘、扈轻侯。我是黄柳。”二人听得此话,忙仔细再看,这才相认。那顾于修眼见自己两个爱徒出列,心中叫苦不迭,但他生性最是怕死惜命,屈于大娘雌威,根本不敢上前,只是心里暗骂苏巧这个死婆娘连累他徒儿。眼见自己爱徒与对方相熟,缓缓舒口气,稍微放心。大娘嘿嘿一笑,大声道:“这离火宗当真是气数尽了。做长老的,做师父的,一个个还没做弟子徒儿的有胆识,有担当。”那几名长老并不答话,反正头也磕了,银子也赔了,还讲什么面子。接着对轻尘道:“我且问你,当年石鼓村火烧茅屋,你可在场?”轻尘道:“不敢相瞒,小女子确实在场。”大娘点头道:“好,那火可是你点的?还是另有其人?”轻尘一下愣住,却不知如何回答,她若实话实说,那必将牵出三长老苏巧,可苏长老自己都没站出来,被她指认,那……当下两难。此刻,顾于修却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拱手道:“禀告仙师,当年原是三长老苏巧带我徒儿前去石鼓村,我徒儿善良恭顺,断不会无故点火烧房……”他虽未明指是苏巧所为,但言下之意却也说得明明白白。其实当年随手点火一事,苏巧回宗门根本未曾提起。倒不是做贼心虚,而是这件事在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就像随手捻死个臭虫,踩死只蚂蚁一样稀疏平常。顾于修知她心狠手辣,断定必是她所为。两人本就不和,多年相看两厌,此刻多少也有些护徒心切,也就不顾那假惺惺的同门情面了。,!苏巧此刻自然不会承认,赶紧对大娘道:“回禀仙师,当年确是我带轻尘去了一趟石鼓村,但放火烧屋一事我却不知,仙师明鉴。”转头恨恨对顾于修道:“顾长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点火了,休要血口喷人……”话音未落,只听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脆响,苏巧竟一连挨了大娘八个耳光,可怜她也是一身修为,却是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原本娇媚的一张脸蛋,双颊顿时肿得老高。这实力碾压太过恐怖,苏巧此刻心中连生气愤怒的念头都无,只剩下瑟瑟发抖,泪眼连连。其他几个长老,眼观鼻,鼻观心,噤若寒蝉。顾于修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心花怒放。暗道:“臭婆娘,也有今日。”他功法修为不及苏巧,常被她明讥暗讽,平日只能装聋作哑。却不料今日借大娘之手,狠狠出了一口胸中恶气。大娘骂道:“老娘刚刚明明问了,你既然去了石鼓村,却不站出来,是瞧不起老娘还是觉得老娘好哄骗?”苏巧此刻再也不敢巧舌,只慌忙道:“小女子断然不敢欺瞒仙师,却是惧怕仙师神威,一时糊涂,不敢站出来。”她此时一张狐媚俏脸已经肿如猪头,和大娘平日摊子上摆的也差不太多。大娘却不管她,回头望向洪浩道:“好徒儿,这便是当年想让你葬身火海之人,你想怎样处置?”大娘此话一出,苏巧和轻尘同时吃惊望向洪浩。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农家少年,竟是眼前之人。:()朱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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