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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老战友见面免不了又要喝酒。酒是牛所贡献的西凤。老莫照例夸了一通崔宇峰做菜的手艺,说小崔有这个手艺不去开饭馆可惜了。崔宇峰说,我倒是想啊,到时候这山上建寺庙成了旅游区,没准儿我会开个饭馆。想到和尚建庙这个事情,崔宇峰问老莫和牛所,林业局的常务副局长林局和大伙儿究竟是个什么关系?他想和两位老领导打听一下林局的底细。老莫喝了口酒,笑笑地说:“林裁缝啊,呵呵。他和方政委关系好,两人是老乡。之前林裁缝在省军区管后勤的,和我们武警部队有过交流,和我、牛所,关系一般吧。毕竟都是穿军装的,见面有话说。”白如雪说:“他为什么叫‘林裁缝’?这个名儿可不像军人的绰号。”老莫和牛所哈哈大笑起来。老莫说:“林裁缝大名林有强,是个人精中的人精,极其会来事。他的事情都是方政委和我们讲的。”老莫几口酒下肚,兴致来了,便开始介绍林局“裁缝”绰号的来历。原来,林局当兵之前干过裁缝,跟着老家一个老师傅学习打板。他心灵手巧,老师傅的手艺被他学了个七八成。林有强是个有志青年,觉得自己不能一辈子干裁缝,毕竟现在服装生产都是工厂集约化,传统定制的裁缝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他手艺学到了却一直想着谋别的活路。赶上部队招兵,便参军入伍了。林有强当兵被分到军分区后勤部当个不起眼的小兵,天天想着要进步干上个军官光宗耀祖,所以平时表现非常积极,领导对他印象很不错。军分区不是战备部队,不那么讲究军事技能,立功的机会少,提干可比登天还难。不过林有强脑瓜子活络,还是给他逮到机会了。事情是这样子的:军分区首长的军装都是后勤部助理员打理的,干洗、消毒、熨烫完成后,由助理员亲自送上门。林有强发现一个情况,首长的军装普遍不太合身,尺寸偏大,松松垮垮。究其原因,大部分首长都有个不大不小的肚皮,需要宽大的军装遮掩,如此一来,照顾了肚皮,却照顾不到腰身和肩膀,军装就显得不那么贴身了,不是肩膀塌就是下摆肥大,严重影响首长的威严。林有强知道军装不能随便改,改了可算违规了。但是,林有强有本事小改后让人看不出来。这会儿打板师的功夫就显出水平了。林有强只需要瞄一眼首长的身材,就能判断出首长的腰围尺寸、肩膀宽度、衣襟的长短。为了试验一下自己的手段,林有强悄悄在后勤部仓库里找到一台缝纫机,大着胆子给后勤部长干洗礼服的时候小试一下牛刀。结果,第二天助理员就找到他,问他对首长的军装做了什么手脚,吓得林有强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讲了一遍,还表示愿意接受任何处分。谁知道助理员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告诉他,部长很满意这个效果,让他把部长所有的制服都照那个样儿改一遍……这个事情一起头那可不得了,先是后勤部大小军官开始穿着贴身的军装,走路带风,精神抖擞。慢慢地军分区政委、司令员也看出问题了,把后勤部长抓过来一打听,没想到后勤部还有这么个人才,那得好好利用起来。于是,林有强的工作量瞬间就大了……再后来,军分区“林裁缝”的大号就传开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年间林有强顺利入党、立功、提干,送军校学习一年后,回来当上了后勤部的军官,一路春风得意,升到后勤部副部长。老莫一番话把白如雪笑得前俯后仰。白如雪笑道:“哈哈,难怪林局不太乐意提他当兵的历史,还有这个梗啊。”老莫严肃地道:“有什么好笑的?你不晓得部队有句话,军装也是战斗力。林局这么干当然可以立功的。一个部队那么多岗位,不是每个士兵都是军事尖子,在平凡的岗位上干出成绩就算优秀。”白如雪依旧咯咯地笑个不停。崔宇峰说:“莫参谋说得对,军装也是战斗力。希特勒曾说过,军装一定得帅气,要能体现士兵的高贵和威严,这样年轻人才会义无反顾的投身军队。你懂啥?”白如雪说:“林局是让领导帅,不是让那些大头兵帅。”牛所笑道:“我同意白如雪的话,林有强这个屌毛太会来事了。换我,我干不了。”老莫说:“那首先你得是个裁缝,只有裁缝看了衣服不合身手就痒痒。”说着说着,老莫自己也不由得咧着嘴笑了起来。哈哈哈。一桌的人都笑开了。崔宇峰想着林局给和尚下套的事情,心里盘算着这个事情要不要讲给老莫和牛所听呢?琢磨了一会儿,崔宇峰忍住了。从老莫这番话来看,林局这人可不简单,心思重得很,也有手段有胆量,自己可别再节外生枝,得罪了林局不是什么好事。至少从目前来看,林局和自己还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老莫和牛所碰了几杯,突然想到秋芸的事情。老莫问:“哎,小崔,秋芸不是说要来看你吗?她来过了?”崔宇峰脸色一暗,说:“她没来,以后也不会再来了。”老莫和牛所对视一眼,难道……?老莫关切地问:“出了点状况?”崔宇峰喝了口酒,低下头,他不太想触碰这个话题。牛所大嗓门响起:“什么事情你讲嘛。老爷们怕什么?”见崔宇峰抹不开,白如雪忍不住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个秋芸没来,来了个老头儿。老头儿是崔宇峰家的叔公,他说秋芸家悔婚了,小崔那准丈母娘嫌贫爱富,看上了一个做房地产的小老板,把护林员女婿蹬了。”全场寂静。白如雪补充道:“这倒霉孩子难受了好些日子,他瘦了。”老莫赶紧打断白如雪:“好好,知道了。”老莫拍拍崔宇峰的肩膀:“行了,别想这事儿了。过了就过了,强扭的瓜不甜。”牛所猛灌了一杯酒,重重地把酒杯拍在桌上,嘴里喃喃道:“怨我,都他妈的怨我……”崔宇峰说:“牛所,别那么说。这事儿不能怨您,只能说我和秋云没那个缘。”提到秋芸这个话题,适才谈笑风生的氛围顿时没有了,气氛有些尴尬。白如雪倒是好奇:“牛所,你怎么害了崔宇峰的?能说说吗?”崔宇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什么事儿都少不了你一份,你话太多了。”白如雪脖子一挣:“我就好奇,怎么啦怎么啦?我让牛所讲又不是让你讲。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遮遮掩掩的?”牛所苦笑着,看了看老莫,老莫面无表情地抿着酒。牛所叹口气:“是,白如雪讲得没错,老爷们没必要遮遮掩掩,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就讲讲,满足一下白如雪的好奇心。”牛所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开始絮叨:“三年前,我还在云南边防武警。小崔才提了排长,老子提副团。那会儿我还是边防派出所所长,正准备调回总队任职。”“一次侦察行动中我们抓了一批毒贩,有八个。审讯的干部审了半天没问出名堂,老子亲自审讯,小崔给我做助手……”牛所越说声音越小,“审讯到大半夜案子依然没有进展。老子是个暴脾气,挨着个儿给那些嫌疑人吃了点苦头,小崔拦都拦不住。”“八个毒贩死了七个……”牛所长叹一声。我操!牛所原来是这么个狠人啊?白如雪也是给吓住了:“牛所,您,您下得了手?活活打死了?那还不如直接枪毙来得痛快呢。”“咳,不是你想的那样。”牛所苦笑,“那些毒贩的毒品藏在胃里,挨了几拳后毒品包装破裂进入肠道,华佗都救不回来……”“死的毒贩一大半是境外的,这件事闹得很大。我们总队撸了好几个干部,老莫也算一个,老子的副团任命隔天就撤了,立马安排转业,”牛所瞅了瞅崔宇峰,眼里尽是歉意,“小崔按普通士兵安排退伍的。”“转业安排,还是方政委帮忙,给我搞了个中心派出所副所长干,小崔弄了个事业编。去年所里的老所长急哄哄地调回城里,我才干上了所长。嘿嘿。”牛所冲着白如雪笑笑,“咋样?这个故事很精彩吧?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得到了满足?”白如雪说:“牛所,您太冤了!”老莫说:“别再说这些了。唉,过去的都过去了。认命吧!这个话题到此打住,以后别再提了,特别是别讲给外面的人听,丢份儿。”白如雪说:“这算丢什么份儿?我不觉得。”“现在的问题不是丢份儿不丢份儿,”牛所拍了拍崔宇峰:“我得想法子给小崔再张罗一个媳妇儿。小崔这小伙儿踏实,牢靠,只能说秋芸家的没那个福份儿。”崔宇峰低着头:“牛所,我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牛所瞅了瞅白如雪,心里一动,这里不还有个秋芸吗?牛所目光闪烁似笑非笑,白如雪脸一红,冲着牛所哼了哼,把酒杯端起来放在唇边……这一来一去,老莫都看在眼里,老莫想,这他娘的不是胡来?可能吗?:()梅山故事之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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