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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筹谋使她身心交瘁,如今得到了最后一人的名字,心里绷着的一根弦仿佛骤然松了下来。盛昭宁头靠在浴桶边缘,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月色清冷,寒风寂冽。再次醒来的时候,桶中的水已微凉。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却见昏黄烛光下,对面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挺拔的身影,一双漆黑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危险中透着掠夺的味道。盛昭宁心头猛烈一跳,下意识的要张口,没等出声便被那人捂住了嘴,湿润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上。她听见了那道熟悉的嗓音,“想把人都招惹过来,就尽管喊。”这声音是……她心中一沉,“陛下。”魏颐没有松开她,他的手从她唇边移开,缓缓绕到耳后,抚上她的颈侧,不轻不重的掐了两下,“今天去了哪。”她泡在水里,整个人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这样的处境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她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他在明知故问,只是想让她自己乖乖的交代出来,好满足他对她的掌控欲。盛昭宁往水里缩了缩身子,眼睫微垂,“大理寺卿府。”魏颐嗤笑一声,“算你识相。”他伸手试了试水温,发觉水已有些冷了,有些不悦,动作粗鲁的把人从浴桶里提了出来。盛昭宁眉心一拧,下意识的去遮,动作落在魏颐眼里,使得他抬了抬眉,冷嘲道:“有什么好遮掩的,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她一顿,手指不自觉的握紧。魏颐拿来一块毯子将她裹住,把她抱到了床上,“陶淞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厚厚的毯子裹在身上,他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挨得极近,近到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魏颐的呼吸落在颈窝时的灼烫。盛昭宁知道他在试探,强忍着想躲避的冲动,低着声音道:“左不过就是一些难听的话罢了,他有多恨不得我死,陛下难道不知道吗?”魏颐冷笑一声,“你愿意上赶着去自取其辱,怨得了谁。”他并不知道陶淞早就在调查镇北王谋逆一事,否则也不会留他到现在,更不会让他们有见面的机会。盛昭宁被他圈在怀里,呼吸同他交缠在一起,鼻端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气。她几乎被他的气息包围。盛昭宁本能的有些抗拒。魏颐却凑的更近了。他揉了揉她的耳尖,将她的脸掰过来,盯着她的眼睛,眸光逐渐深黯,眼底隐隐有情欲涌动。他低下头,朝她的唇压去盛昭宁偏头躲开。“我不舒服。”魏颐的动作僵在那里。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似乎沉重了两分,像是在极力的克制怒火,半晌,她的脸被一只大掌捏住,下巴被强硬的抬了起来。“盛昭宁,朕这些日子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他气的不轻。以往她不让他碰的时候,他也会生气。只不过顾忌着她的身子,倒也从来没有对她做什么。但这次不同。魏颐本就对她杀徐阜一事心存芥蒂,又对她不求饶,不服软的态度惹了一肚子火。这回他放下面子过来找她,若她肯顺着台阶下,低头认个错,这事也就算了。可她偏偏又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他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这种感觉很让人窝火。魏颐掐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盛昭宁皱眉推他,奈何二人力量实在悬殊,纵使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是自己很快没了力气,筋疲力尽的瘫软在他怀里。魏颐的吻带了些许惩罚的意味,碾咬着她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正在慢慢被他掠夺,直到眼前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魏颐才将她松开。唇角被咬破,洇出一层薄薄的血红色。他的手指揉按着她微微泛肿的唇瓣,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最好给朕老老实实的,守好自己的本分。若是舒坦日子过够了,盛昭宁因病暴毙,后宫里多出一个侍寝婢女,也不是不可以。”盛昭宁的心头狠狠颤动了一下。她明白,魏颐这个人从来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盛昭宁真的相信,若有朝一日她彻底惹恼了他,他一定会将她困在宫里,锁起来,就像是养了只鸟雀一般。盛昭宁还是被带到了宫里。魏颐生性多疑,从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说的话,更何况是她的。他怀疑她去见陶淞的真实目的,总不可能真的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信她所谓的仅仅是去见昔日恩师一面。他派了几个人去暗中调查,不过也只是徒劳罢了。陶淞追查谋逆一事,因没有证据,从未对外宣扬过,只是无意中和她提过一嘴,被她记了下来。这件事,魏颐断是查不到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长华殿每日又开始有御医来来回回的进出。魏颐这次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定要养好她的身子。最熟悉她的情况的,还要属当时在刑部为她诊看的那位太医。每次诊完脉,他的脸色都称得上复杂精彩。“好生温养,还是治得的。”魏颐听了这样硬着头皮说出来的话,心情不错,眉眼都难得的温和下来。她倒是不在乎。活着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就这样,盛昭宁在长华殿住了下来。周危被魏颐的人控制住了,防止他在她的授意下去外头生事。锦禾倒是被网开一面的留在了她身边。每日早朝过后,魏颐都会回来陪她用早膳,吃完饭就去批奏章,她就坐在他的视线之内,安静的看书。谁都没有再提起过徐阜一事,日子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再次看见迟郁,是一个月之后。早膳过后,魏颐将迟郁叫到了书房。他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皮肤黑了一点,有些粗糙,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参见陛下。”盛昭宁盯着他的背影,唇不自觉的抿紧。魏颐警告似的扫了她一眼。“起来吧。”他道。迟郁沉默的起身。“你我之间不必拘束,倒显得生分了。”魏颐的目光斜睨了盛昭宁一眼,见她呆呆的望着迟郁出神,心头噌的一下冒出一股火来。“盛昭宁。”他抬了抬下巴,眼神冷了几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折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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