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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谢之沂的心里面闪过去很多种可能,比如如果严绪屏还是发现了怎么办,又比如自己没藏好还是不小心被严绪屏看见了怎么办,又比如要是严绪屏发现了并且他刚好也在场,对方问他这是什么他又该怎么办。
总之,面对这些可能,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十分合理的借口出来,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位画手太太以她在严绪屏粉圈资深的资历,就算严绪屏不眼熟她,也多多少少看见过这位太太给他画的图。
何况这位老师前几天还在微博里面炫耀过自己去线下的时候严绪屏给她签了名的明信片,明信片上面画的正好就是这三只娃娃的原型人像。
想到这里,谢之沂顿时觉得自己身上透露出来一种淡淡的死感。
所以,为什么!这个!娃娃!非得!这个时候!来!
哪怕他早三天来都行啊。
当然,他也不会忘记自己五个月前下单的时候有多期待能快点到货。
哎,算了。
谢之沂环顾整个房间,却并没有发现能够十分隐秘地藏匿这三个箱子的地方。
中等箱子和小箱子还好,把娃娃拿出来往行李箱里面塞也勉强塞得下,就是这个大箱子,因为它实在是大得有点突兀了,他几乎都已经能想象到要是这个娃娃拿出来放到房间里面的样子会有多么显眼了。
所以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眼红别人有这个娃娃但是他没有啊……
谢之沂在心里面短暂地后悔了零点五秒钟,随后他把两只不那么大的娃娃用衣服抱起来放到了行李箱里面,娃娃是坐体的,必须把手叠起来还要把他的棉花脑袋压瘪才好放,谢之沂虽然有些心疼,但是现在他也实在没办法,就只能先委屈委屈这几个崽了。
随后他四下观望,观察着整个房间,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床底。
只是这个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因为房间里面十分安静,门把手被按下来的声音十分清脆,谢之沂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与之一起响起来的是严绪屏的声音,对方喊了他一声:“小队长。”
谢之沂被吓得手一抖,往床底下塞箱子的动作都差点失了力,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淡定,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严绪屏好像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于是回了一句“怎么了”。
“我的衣服还放在床上,你可以递给我一下吗?”
谢之沂抬头,床上正好放着一件短袖,他先把箱子塞到了床底下,随后拿起短袖去递给还在浴室里面的严绪屏。
浴室的门被拉开一道小缝,严绪屏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掌心朝上,手指曲着,骨节分明,谢之沂递衣服过去的手在他的面前简直算得上小巧。
只是谢之沂没有多看,因为他现在心虚。
一想到严绪屏喜欢自己只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而自己却在私底下偷偷馋他身子看他的小视频还买他的周边娃娃,他就心虚。
于是他把衣服胡乱塞到严绪屏的手上便走了,转身回头的时候,刚好能看见床底下那个刚刚被他塞进去的箱子敞口的那一面朝着外面。
嘶——
早知道他就不划开透明胶非得看看里面是什么了。
谢之沂见状,立即跪趴在地上去调整箱子的位置,只是一边艰难挪动着,他看着床的那一头,忽然想起严绪屏晚上睡在地上,那岂不是一翻身就能看见这个大箱子?
万一这人突然好奇里面是什么怎么办?
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只能再找时间等严绪屏不在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把箱子和箱子里面的娃娃转移走。
因为真的要他把娃娃塞到乌漆嘛黑的床底下他还是会十分心疼的,毕竟娃娃到家的第一天就这样对待他,实在太太太不好了。
于是等严绪屏穿好衣服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谢之沂刚好从床底下钻出来,头发还是乱的,脸上沾了一点灰尘,弄得他的鼻子有点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怎么这是?”严绪屏走上来,直接撩开他额前的头发把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掌心带着温热的水汽,很舒服。
“没有感冒吧?”严绪屏贴了贴他的,又贴了贴自己的,反而是他一个刚洗完澡出来的人体温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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