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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郁忽然感觉脚踝上一凉,他低头一看,是那只雪狼,也不知道在乱嗅什么,湿漉的鼻头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磨来磨去。
更浓烈的、更馥郁的甜腻气息瞬间绽开来,萨罗将那点蛋糕吃进嘴里,湿软的奶油在舌尖化开,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甜美。
雪狼的舌头很长,一下子就卷起了陆长郁伶仃的脚踝,厚重、火热,快速地在他小腿、脚心舔了一遍,弄得他腿上全是黏糊的口水。
狼的舌头上有倒刺,即使他已经尽力收住了力道,还是把陆长郁细嫩的皮肤磨得发红。
雪白的皮肤上全是暧昧的水渍,湿漉、泛红,两团瓷白的膝盖紧并,小腿微微内收,膝窝处的软肉就挤在一处,嫩得能揉出水似的。
令人脸红心跳的涩气。
萨罗的舌尖漾开甜蜜的滋味,但那口蛋糕早就被他吃掉了。
好甜。
萨罗头一次理解那些嗜甜的人,如果甜食都这样甜蜜,那恐怕他也要上瘾了。
他又叉起一小块蛋糕,打算细细品尝。
陆长郁踢了下雪狼的肚子,想把他撵开,他却反而厚着脸皮趴在陆长郁身上,用两条前爪抱着他的腿,沉重的身躯压得陆长郁身子一麻。
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雪狼的气息喷在陆长郁的小腹上,激得他腰身也发软,腰眼发痒微微打颤。接着雪狼一埋头,就钻到了短裙下面。
“!”
陆长郁连忙夹紧腿,把那只狗头卡在膝盖处。
萨罗拿着叉子的手也微微僵了一瞬间,感觉脑袋不能动弹了。
他拧着眉,在四周找了下自己的精神体,结果在桌子底下发现了被夹着一颗狗头的雪狼。
用意念呼唤雪狼,雪狼却固执得不肯离开,只好先作罢。
“萨罗先生,您和白街的那位交过手了吗?”政客忽然道。“他可不是好相处的人。”
“您是说加登?我还没有见过他。”
加登就是白街的领导者,他领导着所有被联盟抛弃的人们做出种种挑衅联邦的事情,伤害了不少政客和贵族,因此被上层人所厌恶。
而恰恰也因此得到了下等人的支持。
萨罗理解他们对联邦的憎恨,但他也会做好自己的工作,所以抓捕“白街”时也绝不会手软,即使这种理性会过于残酷。
他是审判者,也是执行者。根据联邦律法,萨罗审判他们这种偏执的情感,有罪。这种因过度的情感而做出的罪行,有罪。
而白街如今也把他视为眼中钉,他们立场相悖,注定了要不死不休。
后面政客又问了一些关于他抓捕“白街”的事想打探一下情报,都被萨罗以涉及公务需要保密为由拒绝了。
“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他话头一转,开始盘问起来。
语气很冷硬,声调平平,就好像他们不是在餐厅里一起用餐,而是在审讯室里审判罪人一样。
政客被他这样不客气地对待,立刻质问道:“萨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长郁也暗暗冷笑,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在毛茸茸的狼耳上狠狠抓了一把。
他想叫雪狼痛,更想让萨罗吃亏、让他难堪。
自觉用了全身力气,但雪狼却一点也不疼的样子,脑袋用力往他怀里拱,耳朵也凑到他手心里,看样子还想再让他捏一把。
萨罗冷着脸,和政客对峙着,只是耳根子莫名有点发红。
他面不改色地攥紧了手上的刀叉,“先生,这位小姐可能和我手上的一桩案件有关,请您配合我。”
听到他的话,陆长郁正欺负雪狼的手一顿,脑子里慌成一团。
难不成真被他看穿身份了?
他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夹着雪狼的腿一松,雪狼立刻眼睛放光,就想往他怀里扑过去。
被有预感的萨罗伸出长腿,一脚踩住尾巴。
要不是这里是公共场合,陆长郁身边又还有个男伴,他真的很想当场薅着这只丢人现眼的东西丢到窗外。
明明雪狼平时都挺靠谱的,和他本体一样高冷不爱理人,怎么一遇到陆长郁就失控了?
“先生,我们可不是你的犯人。您恐怕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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