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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奶奶出嫁的时候,青娆年纪还小,故而并不记得他爹和表弟一家作别的场景,听到这话,也是一愣。
她还当国公府里举目无亲,不曾想,还有这样一门关系近的亲戚在。表叔,那应当就是她祖母万妈妈的亲外甥了。
青娆张张口,想说什么,却见她爹转身出去了,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心头不由泛酸起来。
……
庄秉义回了屋,见崔氏仍背着身在床上躺着,不言也不语,便坐在茶桌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那丫头可真是倔,怎么说也不听,说得我嗓子都冒烟了。”
崔氏不理他。
昨天争吵时崔氏揪着他的耳朵,话里话外说都是他的错,才生出来这么个不孝女,庄秉义太过冤枉,一口否认,正想把这口黑锅甩给长女,却见庄青玉已经溜之大吉了。
没能顺毛,回屋后崔氏就不搭理他了。
庄秉义拿眼睛偷瞄她,又叹气道:“唉,孩子大了主意也大了,就是丢脸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瞧着?还好,国公府那头胡武春那小子在,虽说娶了个彪悍的婆娘,可到底也是个讲道理讲情分的主儿,咱们家从前帮了他们不少,去了多少能照拂一二。”
他喋喋不休,将他今日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
要是庄青玉在,肯定会震惊得瞪大了眼睛。都以为庄秉义是个老实木讷的性子,连在主子面前都没几句话,照这样看,多半是在房里把话都给崔氏说完了,到外面才不想说话的。
崔氏也烦了,坐起来朝他扔了个枕头:“就你多事,轮得着你献殷勤!”
庄秉义笑了,凑过去:“这孩子是不孝,可媳妇你最疼她,若是受了委屈,你要先心疼了。说起来,她的包袱也不知道收拾了多少,去了那头,一根针一块儿布恐怕都要花银钱。”
崔氏推了他一把没推开,木着脸道:“早晨的红米粥还有吗?”
“饿了?有啊,一直在灶上用热水温着呢。”庄秉义见她终于肯吃饭了,高兴地香了妻子一口就跑出去给她盛饭去了。
“老不正经。”崔氏骂了一声,眉眼却带了点笑意。见他走了,才趿着鞋下了床。他懂什么收拾行囊,每次出远门,都是求着她来收拾的。
去了襄州府,也不知要不要带铺盖。
崔氏心里委屈,气小女儿这样不听话不孝敬,手却开始挨个打开屋里的大箱笼。陪嫁的箱笼她许久没打开了,这箱笼还是老夫人当时给她打的,也不记得里头是不是还有什么好东西。
崔氏打开它,随意在里头翻了翻,皱着眉头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来。
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首饰和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子,崔氏愣住了。
*
百官为太子服丧期满后,大夫人终于不需要再每日进宫。回到家中,她立刻请了大夫,喝了好几日的补药,才将元气恢复起来。
紧接着,她就宣布要带上四姑娘、七姑娘一道去襄州府看望出嫁的大姑奶奶,走水路一路下到襄州去。
发船的那一日,青娆在码头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庄家的人来送她。
她擦了擦泪,正准备上船,却听见后头有人在大声呼唤她的名字。回头,果然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庄青玉。
庄家三人并她的准姐夫,加起来收拾了五六个包袱,全都一股脑塞到了跟着她的小丫鬟手里。
她娘崔氏则是木着一张脸,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袱,走到她跟前:“给你做了几身新衣服,一会儿上船了试试合不合身。”
闻言,青娆红了眼睛。
她都表现得那样不孝了,没想到她娘还愿意给她做衣裳。她没忍住,抱住她娘,道:“娘,我不在家,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务必要保重好身体。日后,你们的日子都会越过越好的。”
崔氏则僵直着身体,只留下了一句话:“知道了。”
目送着家人转身离开,在船夫的催促下,青娆终是怀着前途未卜的心情,随着陈家众人登上了前往襄州府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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