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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繁睡着时,话本子还摊在身上。一旁烛光摇曳,颤颤巍巍落下几滴泪来,一如话本中多愁善感动不动就要哭哭啼啼的佳人。
竟是又做梦了。
她精神力不好,比常人更容易发困,睡得也更沉,经常是眼一闭一睁,一夜便在毫无知觉中溜过去了。也因此,她向来不是个多梦之人,最近属实有些反常。
她又来到了那艘船上,又见到了那个男人。
其实她也不敢断言这人同上回的是同一人,毕竟她上回未能瞧见那人的模样,可心里就是有一种感觉——
一直是他,从一年前那次梦开始,每一次都是他。
这一次,黎繁看得更清楚了些。
男人清俊的面庞闯入了她的眼底,在她的瞳孔之中慢慢放大,他克制却炽热的目光盯得她有些发昏,仿佛整个人都跟着烧了起来,让她越发觉得这梦奇怪。
她怎会在梦中有这般真切的感受。
你到底是谁?
梦里的她开口:“……真巧。”
“不巧,我来寻你的。”
“你怎会知晓我在此处。”
“猜的。”他扭过头,“听闻明肃司姚大人有意……”
“同我有什么关系呢?”她微微一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轮不到我说话的。”
黎繁这才明白,原来又是出有情人难挡这无情世道的凄苦戏码。
和那话本挺像,只不过那话本里的小姐性子更内敛些,即使喜欢那小将军,也总不敢接近,哪会像梦里这女子一般大胆上前。
她倒的确是大胆,又像是赌气般开口:“而且这也不该你来管。”
他轻咳一声,面含歉疚:“抱歉。”
她想着,与他总归是有缘无分,在他面前失了分寸又如何,怕这也就是最后一次了,不如痛快一回。
“你可知,我二人为何总能遇见?”
“因为,”他转回身来,“你想见我。”
“那你还知道我为何总想寻你?”
对面静默了一瞬,不是在思考,更像是在确认:“你心里有我罢。”
像是问她,却又像是早已知晓。见不得光的意图陡然被那人揭露,她却并未近乡情怯,反而像是如释重负般,终于畅快应道:“是呀。”
这份畅快旋急转锋芒,变成了指向他的问:“那你呢?你来寻我,为何?”
“若我说,同你一样,你会信吗?”
她怔在原处,恐自己再生了什么得不到回应的奢求,也不想在刚刚听见他心意之时就急着去逼他迫他。
那人洞悉了她为何不语,自己分明也藏着万般踯躅,惶怛着开口:“如若我向你家提亲,你可愿嫁我?”
她猛地抬头,坠入那一渊深潭般的黑眸,那眸中有犹豫,有害怕,却真真切切映着她最渴望看到的情意。
眼窝一热,兜了许久的惆怅倾倒下来,一时间,咽喉生涩,再不能语。
“我知,是我配不上你,倘若——”“我愿嫁你。”
少女贸然打断少年人的话,抛下自己矜持着的那点礼教,只为了向他再次确认自己的心意:“这本就是我所求,你该知道的!”
只这一句,男子终于不掩面上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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