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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言脸色一沉。
她也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决心夺天下后最先打倒她的是书法。
昨日她与周尚瑾促膝长谈,畅聊了对江山的遐想,今晨她拉着周尚瑾晨练完,这位忠心耿耿的门客便捧着一摞竹简推着她进了书房。
门客笑嘻嘻地摊开书本让殿下临摹练字。
太子殿下当即想要逃出来。
她前十八载吃喝玩乐、放纵骄奢,扮猪吃虎是真,不学无术也是真,她只要求自己能读书认字可以自个儿私底下处理文书不受蒙骗,于书法上实在是无半点追求。
周尚瑾却道主子通身无一处不懒,也就在练武上愿意下点功夫,这可不是一位君王或者说是明君应该做的,继承皇位不光要有武功还得要有文治。
比如她就认为主子也算得上博览群书,但这字实在是不堪入目了一些。
“主子也不想在登基后让人发现您写的字比五岁稚子还不如吧?”
这话木婉言无处反驳,因为她那二皇姐的幼子今年五岁,那一手小篆确实写得比她遒劲有力。
于是她这一个早晨都在照着开蒙书练着横平竖直。
周尚瑾放下手里的书卷转而捧起桌上的竹简,她靠近窗外透进来的春光将那些字看了又看,最后满意道:“要不说主子练武的天生有一把好力气呢,这般游刃有余的腕力练起书法当真是手到擒来,不错,这些字倒确实珊珊可爱、活泼有趣。”
木婉言冷笑。
她这个假纨绔因为素日底下人的讨好见识多,不说对书法鉴赏有多了解,至少她见过的书法大家没几个人的笔划会有人用“可爱”“活泼”之类如此俏皮的话来形容。
她掰动轮椅转身:“明日晨练加跑三圈。”
“诶?主子!好主子某错了!”
周尚瑾正捂着唇笑呢,听及此忙不迭将她带过来的书卷塞木婉言的手里,好生央求道:“因着昨日主子的豪言,某一个早晨都在忙活整理主子手下的资产,可是半点没有停歇,主子您瞧,这是整理不到一半的,余下的还不知道要查阅多久呢。
“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一圈,就一圈……再多一些某真跑不动了。”
“也罢,便如此吧。”木婉言状似思考半晌,才在周尚瑾期待的目光中点头,她笑着离开书房,“崇瑶,你还是这般爱折衷调和。”
周尚瑾这下哪能不知道自己又被主子摆了一道,只是早起已是艰难,早起晨练更是艰难,她不讨饶一下主子真要顺水推舟让她多跑了。
她抿着唇跟上笑容满面的主子。
木婉言还没走出书房便撞上一个倒着的人头。
那人头全裹在黑色布料里,仅仅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顺着人头往上望,青天白日一身夜行衣的人骤然出现在房梁,正以倒挂金钩的方式同木婉言大眼瞪小眼地打招呼。
“南烛。”
“主子,叛徒已经抓到了。”面对主子的轻唤,黑衣人只淡淡地说着自己的任务。
“是岚裳吧?”周尚瑾追上前来,推开门看了看后关好门。
燕南烛从房梁上跳下来单膝跪在木婉言身侧:“主子,正是岚裳。下药者是那日的太仆。”
太仆,专司皇家马匹的饲养、训练以及车辆的维护的官员。
木婉言眯眼:“母皇给孤准备的别苑里倒是有不少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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