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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怯身……”浮允筝嗫嚅着,话语间很是迟疑。
“无碍。”
木婉言缓缓松开他。
“男人的第一次确实珍贵些,阿筝害怕也正常,孤不急,阿筝何时考虑好了何时给孤答复。”
话语里还是十足体贴,语气上已变得冷淡,木婉言放下浮允筝,此后一句话也没说便离了舒云阁。
刚回前院不久,便有宫人道有客来访。
问这来者是谁,宫人迟疑了半晌:“贵人让奴婢不得告诉您。”
“快请她进来。”木婉言只稍稍思索一下来人便不禁失笑。
话音刚落,门口已传来一雍容之音:
“不必再唤宫人,本王自个儿进来了,阿琬不会怪本王失礼吧?”
顺声望去,只见一袭青衫者手持一柄紫竹扇轻轻晃悠着,长发披散,风吹轻动,端的是风姿俊朗。
木婉言摇头:“孤说过,四皇姐可以随时进出太子府,无需通报。倒是……孤的礼物呢?”
四皇子木弘璠将折扇往掌心一拍一收,笑嘻嘻凑到木婉言跟前:“我还以为阿琬收到了,原是不曾吗?”
木婉言轻轻拧眉。
——
“怎么不猜猜,你就不好奇吗二姐?”
打太子府出来,四皇子木弘璠扭头便去了平王府邸,将刚才在太子府说的自己游山玩水的所见所闻再从头说一番,而后便缠着二皇子木弘瑜要她猜猜她进京前便送到木婉言手上的礼物是什么。
“总不会又是你的恶作剧吧?”
四皇子木弘璠扭头见贤王殿下缓步走进来。
贤王殿下木弘玟笑眯眯道:“不然小璠还能做出什么有趣的礼物?”
“胡说,本王这次可不是恶作剧!”
“胡闹!”平王殿下木弘瑜阴沉着一张脸,“老五受伤你不思量回京,反而去捉凶,是生怕自己不遇害吗?”
“诶?二姐你知道?”
木弘璠转悠到二皇子跟前一叠声盘问,刚刚坐下的三皇子木弘玟也激起性质起身凑过来。
“不然本王如何说你胡闹?”二皇子木弘瑜不胜其烦,阴骘道,“巡防营营长昔日是本王手底下的兵,不消多问便清楚。”
见一旁的三皇子温润的脸上仍旧满是迷茫,二皇子踹了木弘璠一脚。
“嗷!二姐你瞪三姐的,你踹我作啥啊!”
毕竟是行伍之间混过的,就是退了战场这些年混于朝堂二皇子木弘瑜也不曾歇了练武,照旧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朝着小腿肚不轻不重的一踹疼得木弘璠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三皇子木弘玟默默推着椅子往后挪了挪,脸上的笑容倒是不改。
“该,你与老五年纪都不小了,一个比一个不懂事。”二皇子木弘瑜黑沉沉的眸子看着吓人,“一个冰还未化全便去纵马,一个敢直接上手捉凶,得知你延迟回京本王就知道你没准备放个什么好屁,早该将你生擒回来。”
“二皇姐这般担心阿琬,怎么前些时日在太子府又这般夹枪带棒的?”三皇子木弘玟支着下巴闷笑。
木弘瑜眼刀子扫过来。
木弘玟连拖着椅子靠近木弘璠,肃着脸道:“捉凶,小璠,你到底做什么危险事去了?告诉皇姐。”
木弘璠神色一僵,左右看了看两位皇姐,犹犹豫豫的苦着脸说出来:“就是,三姐有没有听说过前日晚上发生在太子府的无脸女自杀案啊?”
“嗯?”木弘玟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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