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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怎么和他们想的又不一样,这山匪首领还怪礼貌的?
郗锦献迟疑地回敬一礼:"在下郗锦献。"
池盈和许今怿也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赤鸳寨首领却在仔细端详了几人的面貌之后久久愣神。
"老……老大?"窦江不知道他为何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便唤了他几声。
谁知首领缓过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仰天大笑,声如洪钟。
直到眼角渗出泪花他才停下。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我名陶酥。"首领的声线都因为心情的激荡而颤抖着,他的眼神在郗锦献和许今怿身上来回跳跃,"或许你们认识亓不离吗?"
郗锦献面色依旧迷茫。而池盈注意到许今怿的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不认识。"郗锦献摇头,"那是谁?"
"无事,无事……我只觉得你与这位姓许的客人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首领眸中的光芒黯淡一瞬,转而又恢复如初,他扯出一个笑容,"若是她的孩子也已长大成人,当同你们差不多年纪……不认识也罢,是我失态了。"
亓不离?池盈咀嚼着这个名字……从许今怿的微妙态度中,她嗅到了隐秘的气息。
他转过身又叱责窦江和游条:"你们抓了多少人?"
游条唯唯诺诺地说:"本来有二十多个,他们自己跑了,现在就剩下他们仨了……哦还有个会医术的小子,他去给蛮头看病了。"
"二十多个?!!我不在,你们就是这么胡作非为的?!"陶酥的声音都有些变调,撸起袖子,作势要给他俩一顿教训。
"都跑了!老大!有人把牢房门打开了,他们都已经跑了!"游条大声逼逼,"我们发誓我们没有伤人,每天每顿都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池盈也快听不下去了。
首先,她已经忍着吐槽的心很久了……从蛮头到窦江游条,到现在的老大陶酥,你们寨子不如改名叫早餐寨算了,怎么名字全是吃的啊?第二,搞半天这劳什子"娶压寨夫人"的事是你们欺上瞒下自己整出来的?难怪这个选拔乱七八糟的,器具也破。
一旁的郗锦献没有出声向陶酥提问,也没有立刻拔刀,只是双眼放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池盈惊疑不定地摩挲着指关节,暗自理顺思路。
他们最初潜入赤鸳寨的目的,是为了搞清楚澄涟剑庄辖地内为何会出现赤鸳寨这股奇怪的势力。而在过程中,他们观察蛮头等人的形式作风,以为他们劫掠百姓为非作歹,故池盈等人才想着通过压寨夫人的选拔,“名正言顺”地见到赤鸳寨首领,再之后找机会除掉首领,将赤鸳寨势力从内击破。
但现在桃酥的表现打破了他们的计划——赤鸳寨好像不是普通的山匪势力,“强抢民男民女”的娶亲事件也似乎另有隐情。
也是,其实最初的时候蛮头等人也没有做什么过激举动。还来不及做什么就被许今怿用一根树杈全扫趴下了……
"各位饿了吧,正巧我带回了物资,今日我们赤鸳寨做东!"陶酥示意众人跟他走,"窦江,游条,这件事等我招待完客人再来找你们算账。"
窦江游条二人闻言只是对视一眼,悻悻点头。
在跟随陶酥的路上,池盈见其态度友好,便壮着胆子开口问道:"请问,陶首领……"
她刚开口又有点后悔,不好直接了当的问人家这个寨子是干什么勾当营生的吧?
"怎么?小友尽管开口便是。"陶酥爽朗道。
池盈斟酌措辞:"我和我朋友都不过是偶然路经此处,我见您气质非凡不似常人,便猜想您管理的赤鸳寨也应当不同凡响,不知你们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呢?"
郗锦献朝她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陶酥摆摆手:"不同凡响不敢当,不过就是凭着一腔孤勇在此处驻守,做那些道貌岸然的禽兽们不敢做的事情罢了。"
池盈好奇道:"此话怎讲?"
谁知陶酥的下一句话险些惊掉池盈的下巴。
"澄潋剑庄,小友听说过吧。"陶酥的脸上出现讥讽的表情,"什么浩荡无愧人间英,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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