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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安说完后就驱车离开了这里。
而叶衔卿第一反应是给梁徽恩打电话,有太多的话要跟她讲。
听筒里缓慢而来的嘟嘟声与她此刻的心情成了强烈的反比。
一接通,叶衔卿就止不住地抱怨,“我完了!为了你我把自己给卖了!”
梁徽恩有点反应不过来,疑惑不解地啊了一声,“你看上他了还是他看上你了?”
冷静下来,叶衔卿只说了一句,“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有个前男友的事吗?”
“记——”
两个字没说完,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梁徽恩沉默半晌后,不可置信地一字一顿道: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前男友是周、淮、安吧!
我靠这太炸裂了,我听说过他谈恋爱被人甩的事,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我靠!诶细讲细讲!为什么分手的啊?”
“姐姐你别说风凉话了,”叶衔卿快急死了,可电话对面那个人却只想听八卦,“我俩的把柄被他捏在手上呢,你就不怕吗?”
“把柄?什么把柄?”梁徽恩一头雾水。
叶衔卿真的想把她从电话里扯出来打一顿,“我替你来相亲这事啊姐姐,你不怕被你爸妈知道啊,他说如果见了你说不定会觉得合适然后提出交往,你不怕你爸妈为了公司利益让你去联姻吗?到时候你和你男朋友怎么办?”
“啊?对哦!你是他前女友,他肯定发现了啊,”梁徽恩这才开始焦急,“哎呀那怎么办啊!”
朋友不给力,叶衔卿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他让我装他女朋友来挡桃花,一个月啊姐姐,整整一个月!”
“让前任假装现任?啊?”梁徽恩啧啧嘴,“他不会还对你有意思呢吧。”
“才怪呢,周淮安今天特地嘱咐我说别多想。”
“是吗?”梁徽恩有些怀疑,“可我记得他只要是个美女要他微信他都加的,是圈里有名的来者不拒啊,他这种人需要人来给他挡桃花吗?”
这句话听到叶衔卿耳朵里成了一堆刀子,怎么听怎么刺耳。
不由得联想到先前在酒吧的那一幕幕,她在脑海里一帧一帧地抽丝剥茧,那种不受控的奇怪感觉又漫上心头,叶衔卿轻易地被某种情绪给夺了魂,声音不自觉就冷了几分,“是吗?”
可梁徽恩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娓娓道来,“是啊,难道我还会骗你吗,我朋友就成功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虽说加了之后就没聊过吧,但保不齐他和别的女的聊得欢呢对吧,万一私生活……算了算了我就不妄加揣测了,哎呀无所谓啦,反正你跟我说你没喜欢过他嘛。”
最后一句话将叶衔卿拉回了现实,她愣愣地嗯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紧握着手机,她想起今天加了周淮安的微信,心里突然出现了两个想法,一个让她出于好奇去看他的朋友圈,一个又说周淮安的事和自己没关系。
柔软的指腹在光滑的屏幕上摩擦,犹豫再三,叶衔卿还是没有出息地选择服从了前者。
周淮安的头像是他喜欢的一个乐队的白底黑字logo,点开朋友圈以后,显示的是两根横杠中间有一个点的标识,叶衔卿发现自己被他给屏蔽了。
“……”
搞了半天白好奇了。
“嘁,有什么了不起。”她逐渐握紧了手机,反手一顿操作将周淮安也给屏蔽了。
叶衔卿这才打车回了遥山居。
到民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直直地走向电梯口,按下电梯的上行键后就面无表情地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就像对外界筑起了一堵高墙。
叮的一声后,电梯门缓缓打开,梯厢内,周淮安和温与行正从负一楼的停车场上来。
她没给任何人正眼,进电梯后按下楼层,整个梯厢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周淮安正倚在扶手上看着手机,他的身旁,温与行给他使眼色,可他浑然不觉。
瞥了眼叶衔卿,温与行恨铁不成钢地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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