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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过我,很多次。”尔敏面无表情地说完,便“砰”地关上房门。
等待开庭的时间还有很远,而玉京到养州最远不过十小时的距离。然而西州那边已经在催云峙,他便打算离开养州前再过来一趟。当然不是想看见那个男人铁铸的表情,而是想在这附近走一走……
“云峙?你回来了?”
真没想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声音,就这样在白日之下、在他身后响起!
“净植——”云峙冲过去把她揉在怀里,似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你怎么回来了,玉京那边没事了吗?在宋州又出了什么事……”
“哎别急,一件一件问。云峙,你平日可不会这样慌慌张张的。走,上去坐坐吧。”净植牵起他的手,就要往楼上走。
“净植,楼上……”云峙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哎,云峙,从那时起就注定你要被尔敏克制得死死的……净植却已经牵着他一路走到三楼。她在包里哗啦哗啦翻起钥匙来,“你说什么,楼上?怎么了?”
清脆一声锁响,门已经吱呀一声打开。净植眸中跃出惊喜,“尔敏尔敏……唔……”她话音未落,已被面前的男人狠狠地吻住……
“呼……尔敏,松开些……这是云峙……”净植拉了拉云峙,“进来吧。”一边又向尔敏说,“得亏你在,记得给我的花浇水没有?”
“记得。”尔敏说。
“那就好。”净植低头给云峙找了一双新的拖鞋,“云峙,你怎么丢下西州过来了……”
从玉无袖暂时把净植放回养州起。
乐三在养州的布局已成大半。
西州局势已定。
这桩案子的开庭时间也确定下来,三个月后。离职时尔敏早留了心眼,盖章签名的那张辞职书,盖得可不是公用的章子……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身份,仍然有养州主任检察官!这桩案子,也自然地归他所管……
一路奔波劳碌的三人,也该过上几日山中平静的生活了……
但!
第一个不依不饶的,却是往日步步退让又默默忍耐的云峙……
“为什么……没给我配钥匙?”
“啊……嗯……云峙,你……吃这种醋……不要,别……尔敏,在里面,能……听见……呃啊!”
净植拼命咬住嘴唇,但仍然控制不住唇边逸出的呻吟。靠在她半开的衬衫前,云峙轻轻咬了咬她胸前红果儿,紧接着又是温柔的吮吸,伴随着裙摆里拨弄的手指……
“今天就给你配,好不好好不好,嗯?”净植呼吸有些急促,小声说,“别这样,小孩子脾气……”
“脾气?我早该有脾气,你跟他上床的时候,没有想起过……我?”
“你和我,比他更早……”净植也是脸涨得通红,一心只想挣脱云峙,因此不管不顾地甜言蜜语起来,“若要比,什么时候是个头……云峙,你,应该不是在逼我选择吧?”
净植眸子灼灼地看着他,云峙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手指抽出,又给她系上扣子……这时尔敏正从浴室走出,一边擦着头发,浑身蒸着热气。他扫一眼净植略微肿胀的嘴唇和不稳的呼吸,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却什么也没提:“还有谁要洗?”
云峙瞪了净植一眼,走进了浴室。尔敏坐到净植身边,空气里兰花的淡香更浓。净植凑过去嗅嗅他的肩颈,“你现在和我是一个味道了……”
“那时写的话,是真的,还是无奈之举?”
净植一怔,随即想起“既然有开始,总要结束的”那张纸条,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男人的眸子,黝黑,纯净,从来没变过……
“至少今晚,可不可以……不要逼我选……好么,尔敏……”她主动吻上来,那是尔敏的最爱,舌尖轻轻交缠……
“阿植,我不是在逼你……”一吻结束,他将额头抵上她的,“我告诉爸妈,你是我要娶的人……”
“强制执行?”净植呵呵笑道。
“对,强制执行……”尔敏的心已经被她的眼睛浸泡得柔软,刚要垂下头继续做什么,浴室的门又“哗啦啦”被推开了。尔敏动作一停,站起来走到一旁去吹头发了。净植便见缝插针地问云峙,“尔敏好像很不喜欢你,你们是不是……”
云峙看她一眼,“若有人与你分享他,你会喜欢那个人吗?”
净植语塞,云峙继续说,“你不在意我喜不喜欢他?”
“当然在意呀,那云峙你……”
“不喜欢,别谈了。”怎么办呢,当初温顺宽和的云峙,在她这里,大概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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