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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行宫啊,哪怕搬回宫里,都没有比这更妥帖的了!”
……
她一面夸,一面拉着沈盈缺到处看,浑浊的老眼笑成月牙,嵌进皱纹里几乎看不见。
沈盈缺木偶般被她牵着走了一圈,起初还有些不大情愿,然看着周遭的景致,心里的块垒又逐渐松下。
不得不承认,萧妄这强行留人的态度虽然叫人有些不舒服,但这小院布置得,也的确戳她心窝。
大的地方,譬如院里的亭台楼阁,鸟池花榭,全都和落凤城老宅的造景一模一样,院子后头还专门为她辟出了一片马场——
铺地的泥土,是从台城修建园林的细泥里精心筛选而出;浇筑的油脂,亦来自千里之外的扶南国;无数工匠昼夜修砌,反复滚压,终于使得场地平整耐磨,即便烈日暴晒,万马奔驰,亦纤尘不扬。
周围的马棚、良驹、马具,甚至饲马的奴仆,也都一一齐备,且样样顶尖。
只要沈盈缺一声令下,现在就可以迎着月光纵情驰骋,感受一下,她自十岁家中巨变后,就没享受过的自在逍遥。
除这些外,这院子的细腻处亦令人动容不已。
譬如窗前那枚从落凤老宅废墟里挖出来的、阿母亲手做的琉璃风铎;
床帐上密密绣着的凤凰花;
以及床头案几上,那个五寸见方的玲珑小木台——
台身由黑檀木打造,饰以草木花卉。正中一棵高大凤凰树,则是用两片裁成树型的彩绘薄木板交叉嵌合而成,从树顶往下瞧,正好是个“十”字。树下辟有一方药圃,圃边摆有一张虎踞形的小石桌,四个石墩环绕周围,各坐有四个小人:锦衣青年以箸击桌,开口歌唱;正执鸡首壶给他斟酒的美貌女子斜眼瞪睨,娇嗔无限;一男一女两个小豆丁捧腮坐在旁边叽叽喳喳,对这眉眼官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得不行。
正是幼时夏日,他们一家人在老宅避暑的情状!
沈盈缺心间急跳,下意识伸手去摸。
原以为这是和今日生辰宴上,沈令宜进献给荀皇后的假山水一样的小摆件,仅供观赏。却不妨她指尖才触及树冠,木台底下便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木轴转动声,当中那棵的凤凰树竟自己旋转起来,还伴着断续磕绊的乐音。
沈盈缺这才发现,这个被分割成“十”字四面的凤凰树冠,竟是由各种彩色涂料,从枝叶葱茏,到花朵盛放,再到落叶结霜,描绘成“春夏秋冬”四种情态,栩栩如生。底下说笑的小人,也跟着树木旋转的节奏,凝滞又努力地做着自己的动作,仿佛真在这四季小院里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而那略显凝涩的乐音,正是落凤城人人都会唱的那首灵凤歌谣!
沈盈缺心头一阵激荡,声音不自觉发颤:“这些都是他做的?”
桂媪温柔地摸着她脑袋,微笑道:“都是王爷一个人做的。听说还割伤了自己的手呢。郡主头先那个仙音盒不是叫大火烧没了吗?这回正好补上,还得了个更好的!”
说着,她又抬头环顾四周,越看越忍不住感叹:“这么合郡主心意的院子,哪怕老奴和秋姜那俩丫头加一块,也布置不出来啊……”
沈盈缺抿紧唇瓣,不知该如何接话。
夜已渐深,桂媪知她今日进宫定是十分疲惫,早早就备好了热菜热汤,和沐浴的热水澡豆,伺候她用完晚膳,舒舒服服地梳洗好,上榻休息,便吹灯离开。
沈盈缺躺在榻上辗转难眠,等四下都安静了,又重新穿好衣裳,简单绾了个发髻,推门去园中闲逛散心。
许是因为萧妄旧疾复发,行宫上下格外安静,除了几处起伏不定的虫鸣,和灌丛中偶尔惊起的鹧鸪声,再听不见其他。
沈盈缺漫无目的地胡乱走了一通,在一处池塘边找了块干燥冰冷的大圆石坐下。
明月正好,银盘似的高高悬挂在远处殿宇古朴深沉的剪影上,有种亘古悠远的孤美之感。流萤闪着碎光在草叶间明灭,仿佛盛满美酒的翡翠瓯底浮起的点点气泡,有几只还绕上她脚尖。
沈盈缺踢蹴鞠一般抬脚轻轻逗弄着,心里揣摩这一整天发生的事,眉心不由结出疙瘩。
若说生辰宴上萧妄赠剑,还能说他是因为顾念旧恩,才对她多加庇护,那接下来小秦淮的烟花,和“是昔流芳”院里的种种,就实在没办法再用一句简单的“旧恩”,来一言蔽之。
他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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