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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婉倒不怕她个半截身子埋土的老太太,主要忌惮大伯跟沈耀祖俩个。
前世,她为了对付医闹专门学过散打,但原主身体太弱,在两个男人的绝对力量面前,不敢贸然出手。
沈清婉当机立断,拿起一旁的剪子往脖颈间比划。
“你们不让我见我妈,我立刻自杀,我们娘俩死在一处,让你们鸡飞蛋打!”
见她动真格的,大伯母软着声音劝哄:“清婉,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剪子放下,等相看完,你有的是时间跟你妈待着。”
说完,作势就要去抢她手里的剪刀。
沈清婉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剪子尖下压,狠狠扎进大伯母的手背上。
“哎呦!”
大伯母疼得鬼哭狼嚎,手背上的血滴答滴答陷进泥地里。
沈清婉用带血的剪刀指着大伯:“你们再敢乱来,咱就一块死!死一个我赚一个!”
眼瞅着见血,大伯跟耀祖都怂了。
怕沈清婉伤人,又怕她真抹脖子,把快到嘴的三百块放走了。
“妈,要不就让清婉见弟妹一面,一会儿也好安心跟男方相看。”
老妖婆向来听大儿子的话,打开锁死的厢房门。
沈清婉不敢放松,手里攥着剪刀倒退进屋,将门从里头锁上。
厢房没有窗子,夏天温度又高,原主母亲在床上瘫了几天,屋里的味道不大好闻。
沈清婉探上原主母亲的手腕,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头部,缓缓松了口气。
生命体征微弱,按压头部时有明显血块,具体情况还得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沈清婉想先给她做个针灸续命。
习惯性探兜却摸了个空,只能把视线落在一旁的缝衣针上,用煤油灯烤了消毒,扎进几处大穴。
过了约么几分钟,外头的老妖婆就开始狗叫踹门。
“小贱人,你妈又不是明个儿就嘎嘣死了,有啥话非得今天说的?赶紧给我滚出来!”
沈清婉眼底腾起一抹被打扰的不悦,手上不紧不慢收针。
原主母亲的气息明显绵长平稳了,她这才放心开门,跟在一家四口后头上了大巴车。
相亲对象约在国营饭店,上午九点见面。
沈家几口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老妖婆戳着沈清婉的额角骂骂咧咧:“你个没福气的贱皮子!人家要是等得不耐烦走了,你跟你妈就都别活!”
大伯揣着手,踮起脚跟朝国营饭店里头看。
“妈,小点声,男方没走!”
九点钟,吃早饭的客人已经走了,吃中饭的还没来,饭店里头只坐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窗户,看不着正脸。
老妖婆脸色这才好些,一把将沈清婉推搡进去,用眼神警告她好好表现。
沈清婉整理了一下头发,大大方方坐到男人对面,在看清男人的脸时心跳漏了一拍。
这男人竟然长得比后世的顶流小鲜肉还帅!
他穿着七十年代最流行的白衬衫,黑裤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五官俊挺,一双瑞凤眼透出股书卷气,正挑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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