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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扭头看过去,余麦看着虚掩的仓库门,“费朝?是你吗?”
过了几秒,费朝的声音传出来,气息好像有点不稳,“是我,我在找东西。”
“哦,白籁呢?”余麦正准备走过去,被米歇尔一把拉住,他看了眼仓库的方向,“走吧,时间还早,我们去玩滑板。”
“好啊,”余麦笑着点点头,回头冲仓库那边说,“你见到白籁跟他说一声,我们已经到了,就在广场那里。”
仓库里,费朝胳膊撑着墙,额头搭在上面,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知道了。”
等脚步声远了,他笑了笑,目光斜睨向身后,“不怕被他们看见?”
白籁手臂一紧,看着他皱眉闷哼一声,一脸坏笑地说,“小孩儿开窍也太晚了,我看着都替有些人着急。”
“……变态。”费朝把脸扭过去,猛地被他翻过来,抬高后用力抵在了墙上。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白籁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咬牙切齿,“我当年可比麦子现在还小点儿呢。”
这人的火气真是说来就来,费朝轻轻叹了口气,偏头将汗湿的额头和他的抵着,直勾勾地盯住他的眼睛,“今天还是不能接吻?”
白籁的视线刷的落在他唇上,一秒后又赶紧移开了,恶狠狠地凶道,“咱俩什么关系啊,凭什么让你亲我?”
费朝软声哄着,“那就不亲。”顿了顿,他笑了一下,“今天就这样?要不要先等等,我去厨房给你弄点海胆(注)?”
白籁大声骂了句脏话,整个仓库顿时丁零当啷翻了天。
广场上,余麦踩在滑板上,米歇尔牵着他的手慢慢往前遛。
树荫下还算凉快,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余麦忽然兴致来了,想做个以前没做过的boneless。
米歇尔皱着眉,松开他的手不敢走远,“小心你的手。”
余麦嗯了一声,踩着滑板慢慢朝他滑过去,然后前脚蹬地,右手抓住滑板来了个起跳,“哎哟!”
米歇尔一个箭步过去,手一捞把他搂进了怀里。
滑板咕噜噜径自滑远,余麦哭唧唧地抬起头,“失败了。”
“没事,再练。”米歇尔把手松开,轻轻抓住他的手腕捏了捏。
“老远就看到你俩抱在一块儿,”白籁叼着根烟,一脸春风得意地过来,“你多久没练了?boneless都不行了?”说着心情很好地捡起地上的滑板,滑到余麦面前来了个亲身示范。
余麦鼓鼓掌,“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好好啊。”
白籁在广场上溜了一圈回来,哼笑一声没接话茬。
三个人往回走的时候,余麦问他,“对了,你刚才去哪里了?”
“没去哪儿,”白籁含糊地说了句,问他,“你俩最近忙什么呢?”
“我要参加摄影比赛了,”余麦眼睛亮晶晶地跟他宣布,“这几天我去图书馆借了好多摄影方面的书。”
白籁好像没什么意外地问,“想好怎么拍了?”
“想好了,”余麦抓住米歇尔的手期待地晃了晃,“所以想问你借点东西。”
“什么——”这时费朝刚好从店里出来,居然被十厘米的台阶给绊了一下,白籁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一句话没问完,跨进院门的脚一顿,眨眼已经闪到了人家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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