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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的万寿宴如期而至,只不过已是次年的。
云婉消失一年了。
“你也去宫中赴宴?!”
“身为贺家长子,儿子自然得去。”贺言语气淡然。
贺侯爷脸色难看的很,压低了声音道:“今日这宫宴是陛下的寿辰,晋王与誉王一并主持,不是小姑娘家家的茶话会!”
贺言这一年多天天跟容安厮混在一起,俩人又总往晋王府跑,去年的万寿宴上,容安与贺言,协助晋王料理了东周使团欲行刺之事,得了圣上的褒奖。
可贺侯爷心知肚明,贺言肯碰朝政,帮晋王,定还是对郭常舒念念不忘。
他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前程,一蹶不振,赋闲在家,成日花天酒地。
但木已成舟,郭常舒已经是晋王妃,说什么都晚了。
贺侯爷对贺言再失望,可毕竟也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倾注了多少心血,不能看他因为一个女人就送死。
何况,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女人。
晋王成为太子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迟早的事罢了。
不过,「迟早」跟满朝文武都「臣服」还有本质区别。
贺言这些日子的行为,贺侯爷也就当贺言向晋王投诚,表示衷心,索性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只是,他担心,贺言与晋王走的越近,反而越危险。
贺言若是脑子一热,在今日圣上的万寿宴上出了什么幺蛾子,让圣上或者晋王看出来什么,怕不是贺家满门都要跟着遭殃,还不如打发他去青楼给妓子填词作曲儿!
好歹保住他一条性命。
贺侯爷沉着脸:“你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圣上那边我来交涉,左右你往年都是不去,圣上也不会在乎。”
“可晋王亲自邀请我去,我怎好不去?否则,岂不是得罪了未来的太子?”
贺侯爷一甩衣袖,也懒得再多说,掀帘进了侯府的马车。
刚启程,又被叫停,马车帘子被挑开,里面传来贺侯爷极具威慑的声音:“你若是去了,老实安分点,把你肚子里那些心思收好。”
圣上的万寿宴办的盛大又隆重,今日五品以上的大臣都进宫赴宴了,还带着家眷。
宫门口那条道路有些拥挤,马车行的很慢,渐渐不动了,随后便听见齐刷刷的脚步声,贺言掀帘向外看,见一群官兵护着一队马车出现在宫门口。
“燕伯勋还是这么高调。”
容安说完这话,偷偷瞥了眼贺言,贺言想起当年他在街上也是看见旗鼓喧天,八抬大轿,晋王迎娶常舒的轰动场面……
“你不坐国公爷的马车,非要挤在我这里干什么?”
贺言嫌弃的瞅了一眼身边的容安,又把他往边上使劲挤了挤。
“盯紧了你呗。”
容安是真的担心贺言今日在宴席上出什么乱子,比如跑到陛下面前让他允了郭常舒改嫁这种离谱的事……
“我认命了,都过去了。倒是你……”贺言顿了顿,“我以为你会不来了。”
容安抿唇不语,眸子瞬间黯了不少。
云婉一直在求燕伯勋可以给她个名分,哪怕是个小妾,这样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跟着他。
不过,也正是因如此,当初那个除夕,云婉才没有办法随燕伯勋入朝祭祀,机缘巧合下,容安与云婉才“约了个会”。
也是那天,容安为了躲避匪贼的刺杀,第一次在瑞祥楼雅间狭小的柜子里抱着像只小白兔一般瑟瑟发抖的云婉。
还是那一天,他第一次吻了云婉的眼角。
他原本还想趁去年万寿宴那日,带她在宫里好好逛逛,带她看看新鲜,可都到今日了,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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