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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是给头发养护,具体的发型设计,要等到礼服做好以后,再进行搭配。
等到那时候,比今天还要忙。
钟宁参加过姐姐的婚礼,看过新娘三点多钟就起来化妆的日子,觉得此刻自己今天所历经的一切,和新娘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她头发上的一缕挑染,钟家主拍板,直接让理发师染黑,留着碍眼。
以至于傅南霜见到她的时候,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去。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啧啧道,“不是说挑染是你的命,死也不会改吗?”
钟宁:“母亲非要我染黑。”
傅南霜一边憋笑,一边试图安慰人,表情都扭曲了,旁边的郑瑄倒是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招呼钟宁坐下,说道:“订婚宴结束就再染回来嘛,钟家主管得实在太宽,染个头怎么了,老古板。”
酒吧楼下的驻唱歌手,唱着一首很舒缓清淡的英文歌,或蓝或紫的灯光缓慢闪烁,垂下的双层水晶帘将包厢遮挡出朦胧的影子。
距离上次谢拾青生气,已经过了一周,钟宁紧赶慢赶地熟悉了小圈子的人,也推不过去聚会,只好出来见一面。
除了傅南霜和郑瑄,还有两个长发女人,一个染了金发,一个染了粉发,正坐在一起,亲亲密密地依偎在一起,看着她笑。
她们是一对情侣,没结婚,但是也快了,婚礼就定在年末。
圈子里的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小的就是钟宁,最大的则是郑瑄,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钟宁视线一扫,觉得她们这个小圈子实在不能叫不婚联盟,叫染发联盟还差不多,郑瑄的头发是蓝黑色的,傅南霜则又给发尾染上了一层紫,像是晚霞一样由酒红到暗紫过度,花哨得很,也夸张漂亮。
她摸了摸自己变黑的那缕头发,惆怅地叹了口气。
其实,这个挑染,她还挺喜欢的。她原本的长相和现在差不多,都属于轮廓分明的类型,也试过很多发型,但挑染的确是没染过,现在没了,心里实在有些可惜。
傅南霜总算憋下去那股想笑的冲动,又喝了口酒压了压,调侃道:“来来来,人到齐了,这次庆祝我的单身聚会终于可以开始了。”
“怎么就成庆祝你,明明是祝贺小宁脱单的。”粉发的女人白了她一眼。
“好好好,我成弱势力了。”傅南霜笑着,把啤酒举起来,“管它庆祝什么,干杯!”
钟宁看了看桌上的啤酒,选择拿起一杯圣代,“干杯。”
“不是,连酒都不喝了?”傅南霜瞪着她手里的冰淇淋。
“拾青不喜欢酒味。”钟宁说。
这倒不全算挡箭牌,谢拾青的确是不喜欢酒气,偌大的别墅,连个酒窖都没有,真的很夸张。
到了谢拾青这个地位,也没谁能让她屈尊陪酒,只有别人迎着她喜好的份。
面对其他人或揶揄或了然的表情,钟宁举起圣代杯,挡住泛着薄红的脸。
干嘛用这种表情看她,真是的。
没见过人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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