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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愉与布安怀也没闲着,听他的指示去围追堵截剩下的猪崽。
“哼唧哼唧,来这边,姨姨和叔叔都是好人,乖啊。”林愉在运动方面甚没天赋,再加上野外的地不平,跑得歪歪扭扭,活像扑棱翅膀的燕别咕,既蝙蝠。
但小猪崽子们自有想法。
为首的长女猪甩甩后腿,豆大的眼中凶狠外露:“这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管。哼,看我撞你,撞你撞你。”
可惜,当不够强大时,再愤怒都显得可爱。
林愉一把抱住长女猪崽,好言相劝:“宝宝啊,你们这么跑,你们妈妈会担心的。”
“我是生来要当野猪王的女人,妈妈担心就担心吧,我有远大的理想!”长女猪猪扑腾着小猪蹄,喋喋不休,“放开我,你算老几啊,你跟谁俩呢。”
野猪与人的岁数换算有差值,且猪猪们又是灵兽,所以刚生下没多久的幼崽,懂得便比人崽子多。
“还得吃奶呢,就开始远大理想了,我看她像个理想。”布安怀一手掐一只猪崽子,听过林愉的翻译,吐槽道,“而且若能化形,这些事基本全记不住。”
如果不发生意外,小猪猪们化形后只有四个月大,还是襁褓婴孩呢。
“都抓住了,走吧。”莫归怀抱着最肥的猪崽子,示意大家跟随朱老板去见野猪太太。
野猪太太姓花,花太太目前仍是本体形态,住在田地边的三层小楼里。
朱老板的山庄远离城市,靠给周边村子修路拿下了这片地,没有转卖权,以种果树为借口才能在里边大兴建造,而他审美就那样,勉强算大俗大雅。
于是,就出现了巴洛克风格小洋楼与苞米地的神奇搭配。
“快坐快坐,哎,不用换鞋了,直接进来吧。”朱老板让办事处三人把崽子们放地上,喊了一嗓子,“媳妇儿,莫店长他们来了。”
“哼哼哼。”客厅右边的拱门传出几声柔美的哼唧,一头健壮的黑皮野猪从晃悠悠走来。
朱老板不会本族兽语,还以为自家媳妇儿不过在向大家问号,便笑呵呵的:“小林,麻烦你翻译下。从我媳妇儿变回本体后,我找了好几个翻译,但觉着都不如你,还得你来啊,高材生嘛。”
林愉与花太太四目相对,眨巴眨巴眼睛:“嗯,刚才您太太是说,您辛苦了,我们也辛苦了。”
但花太太其实是在讲——
老毕登,你不会小点儿声喊啊。
“你这丫头挺上道的,等会姨给你钱啊,咱往好话翻译。”花太太很满意。
朱老板更满意:“对嘛,我家媳妇儿是个多温柔的人啊,这才像她会说的话。媳妇儿你放心,咱孩子肯定能化形,你千万别着急上火。”
“谁上火了,再上火也没你天天武武喳喳的火气大。”花太太的语气中尽是不忿与嫌弃,猪嘴一撇,“什么玩意儿,要不是看你对我好还有钱,这日子我早不过了。”
“您太太是说,她知道您的苦心,特别担忧您为了孩子们的事情睡不着,让您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林愉感觉自己比大橘猫还能编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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