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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彦诏自己都疑惑了。
骆槐呼吸微滞,仰着头看他,一动不动不敢反抗,深怕这人手一拧,脖子都给她拧断。
“不是。”她细声说,“烫的。”
邢彦诏想到自己接的橘子水,开水。
他松手,没说话。
扭头去看邢政屿和裴悠悠。
邢政屿没什么表情,裴悠悠倒是幸灾乐祸,觉得他故意用热水泼的。
这么见不得骆槐好?
邢彦诏直直对着裴悠悠嗤笑一声,摆明了看不上的眼神,裴悠悠气得瞪回去。
邢彦诏拉着骆槐的手腕回房,他步子迈得又大,身后的人踩着小步跑个不停,跟拽了只走路不畅的小猫一样。
“诏哥......”
叫人挺好听。
“诏哥,能不能走慢点?”
细声细语的,招人稀罕。
裴悠悠频频摇头,“政屿哥,他不会欺负骆槐吧?都能用热水烫她。”
“不知道。”邢政屿说,“大哥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委屈大嫂了。”
“她有什么委屈的。”裴悠悠撇嘴,醋意横生,“不是有你关心吗?”
......
邢彦诏把纸袋放在沙发上,伸手从里边拿出一套衣服一双平底鞋和一个四四方方的首饰盒。
“换上我们回邢家。”
“好。”骆槐听话地抱着东西进房间,棉麻的米白色长裙,褐色的大衣,正适合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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