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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逗你。”
“人家那样的人,那种家庭,肯跟着你?”
“嗯。”赵家荣带着点傲气和不屑,挑起眉梢,“怎么着。”
老程维持着嘴巴的“o”型,上半身向后仰了仰,而后就愤慨起来。
“我就觉得不对劲!”
赵家荣被他拿手指头戳了好几下。
“装!还装!你大尾巴狼你可真能装!我告诉你吧我还真早就看出来了,你也太不厚道了,家乐知道他是……这事吗?”
“知道。”
“啊?!!”
对方的反应有点过于有趣,弄得赵家荣不想把前因后果讲给他听,只不过矜持没撑过一分钟,就在被一记老拳怼了胸口后,不得不破防,笑了出来。
“别闹,你他妈……你少管我。”
大灯没开,亏着夏日漫长,天上还余着亮,在蓝蒙蒙昏沉沉的光线中,能看清墙上挂钟的指针刚走到七点半,隔壁家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尾声穿透了墙壁,主持人端端正正的每一个字,甚至都能听清。
厨房传来锅铲相碰的声响,菜香和饭香扩散出来,小小客厅被人间烟火浸渍。
不知道怎么抽风,突然就想起了很久远的日子,和老程在一起的那段儿,不仔细想还真就忘了,老程身上,没几个他爱的点,但当时他累于太浓烈的爱情,是真动了心思,想和他一辈子柴米油盐的过。
然而将就的确很难。赵家荣第一次知道田老师的存在,是他作为老程的出轨对象,当时是有点生气,那时还不知道他俩那么深那么重的感情羁绊,后来知道故事后,再想想,自己更像是那个横生出来的枝节。
“说你的事。”
老程情绪正高昂,突然变成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在课堂上被点了名,站起来不知所措。
他眉梢一挑,嘴角下沉,眼睛斜掠过地板,声音虚得像是在嘟囔,“我?我什么事,我没事了。”
“晚上还走吗。”
摇头。
“以后还去吗。”
接着摇头。
赵家荣用他的原话还击,“我还不知道你?”
“真的断了。”程树民一脸的苦相,“明明说你的事怎么又扯到我……真的,微信都删了。”
删多少次了,赵家荣在心里翻白眼。
不是不信任。田老师在他眼里,就像某种邪门的病毒,不致命,不致死,但预防不了,消杀不净,每次都改头换面卷土重来,反反复复地,却只感染他程树民一个。
要命的是,老程他偏就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力,在一场又一场的重病中,持续不断地发热,不断被消耗掉的,是他的体力、精力和爱的能力。
爱其他人的能力。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
对方磨磨蹭蹭地掏出手机,犹犹豫豫地输锁屏密码。
赵家荣劈手夺过,直接输入数字,一套连续的检查。
通讯录和微信是干净了,微博和qq倒也删了,半晌,他把屏幕举在程树民眼睛前头,指着蓝色小软件里的关注列表,“解释解释吧,这是什么。”
赵继伟就是在这时候端着盘炒菜出来,刚拖长了调子喊了个“开饭——”,就看见两个人这般诡异的对峙画面,于是后半个字偃旗息鼓地弱成了气音儿,被他拽回到嗓子眼里。
人也怂了半截儿,嘴一闭,脚一缩,鬼鬼祟祟地躲回厨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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