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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能进入军中谋得官职,永安郡主偏偏进了,还拥有了军心民心。
她不光相夫教子,现在的镜州和镜州军的实际掌权人也都是她,宁王年事未高,却被亲生女儿架空了权力,只能在家里种种花养养鱼。
说来也奇怪,虽然宁王妃去世得早,但这些年来,宁王也有姬妾,却并无子嗣诞生,只有永安郡主这么一个独生女儿。
有些事情,真不能细想。
所以,武神音只担心自己能不能活命,永安郡主能不能造反成功,她倒不怎么担心。
就算失败了,永安郡主也一定有后手。
谷藕生重新挑选了一个话本,这次是个无聊的爱情故事,一个穷书生怎么得了名门闺秀的青睐,又如何一步一步升官发财的,辞藻倒是很精妙,只不过故事着实俗套。
武神音半睁着眼听了一会儿,又昏昏欲睡起来,正在意识模糊的时候,门外又有人来通报,说是谢濯来了。
武神音陡然一惊,坐起身来,外面雨声渐小,但应该是没停的。
谷藕生快她一步,先一步问出了心中所想,“今天这么大的雨,殿下还来啊?”
说完之后,她看了武神音一眼若有所思。
不过她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就算不说,武神音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你们俩果然有奸情”此类的话。
其实武神音也是这么想的,美人果然对她有意思,就算下雨也要赶来见自己。
她匆忙下床,谷藕生则手忙脚乱收拾她那一大摞话本。
如果是山花燃是看起来聪明内地里呆,谷藕生事看起来呆内里也呆,就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匆忙把大部分兜在怀里跑出屋子,在门口遇到谢濯也没抬头问个好,冒着雨跑走了。
阮嘉薇收拾好了针线活,收起满脸无奈的神色,毕恭毕敬向谢濯行了个礼,“殿下。”
谢濯让她起来,问道,“武娘子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阮嘉薇道:“女郎年轻,身体底子也好,恢复得很好。”
谢濯颔首,走入内间。
按照道理来说,这也是不合规矩的,不过这本来就是他的地方,也已经来过许多次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阮嘉薇皱起了眉。
武神音早听到了谢濯要进来的动静,却并未起身,她实在是不想动,伤口刚结痂,一不小心扯到了又要重头再来,她如今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她只是做了个样子,挣扎着起来,谢濯十分上道,忙道,“别起来了。”
正合她意,武神音立马靠了回去,口中却道,“是我失礼了。”
谢濯道:“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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