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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了并肩的人,那种空落落、失去了什么的感觉一下子攥住了池慕的心。他慌慌张张地抬起头,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寻找裴嘉之的身影。
裴嘉之没走远,就站在前头,等池慕跟上来。
他的背影像一株雪中的青松。白雪皑皑,压在了深绿的松枝上,青松却是一如既往的挺拔而笔直,沉稳又包容,给予池慕无限的安全感。
池慕深吸一口气,朝裴嘉之走了过去。
他不能没有裴嘉之,就像一只鸟不能没有栖息的树木,飞累了总要回家。
趁雪还没下大,他们去坐了过山车。池慕兴致勃勃,拉着裴嘉之在最末一排落了座,贴心地问他怕不怕。
裴嘉之摇了摇头,他不恐高,大学时甚至尝试过跳伞等极限运动,只是从未当作谈资。但池慕难得有个表现的机会,仗着经验足,特意对裴嘉之叮嘱一番。
“过山车看上去刺激,体验了就一般般,你别被前后左右的尖叫声吓到了。如果害怕,就想象自己飞了起来。”
寒风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池慕没说完就吃了一嘴风,冷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难为情地低下头,四处摸索着纸巾,却怎么也找不到。正当他焦头烂额的时候,裴嘉之适时地递来一张纸巾。
池慕局促地接过,陡然安静了下来。他裹紧围巾,把脸埋了进去,为这一次小小的、不值一提的出丑感到丢脸。
“怎么不说了?”
裴嘉之打破了沉默,池慕的眼睛亮了亮。
“你想听吗?”
裴嘉之尚未回答,过山车就猝不及防启动了,载着他们驶向高处。爬升的过程中,轮子与轨道摩擦的声音分外刺耳,已经有胆子小的人控制不住地开始尖叫了。
很快,过山车到达了顶点,眼看就要加速下降。池慕心一横,擅自握住了裴嘉之的手。
裴嘉之微微一惊,没有挣开。
手心上传来了熟悉的温度,池慕闭上眼,珍惜这共处的短暂时光。
他不止一次地牵过裴嘉之的手,是很多很多次,多到数不过来。
最远的一次是在十四年前的研学旅行上,他进错了帐篷,不慎摔在了裴嘉之身上。裴嘉之忍着疼,说地上凉,把呆呆坐着的他拉了起来。
最近的一次是在十四年后的今天,飞机遇到气流颠簸时,他满心慌乱,匆忙中牢牢地抓住了裴嘉之递来的手。
过山车急速下落,在呼啸的风声中,池慕握紧了裴嘉之的手,像握住了自己起伏不定的未来。
终点到了。
“结束了。”裴嘉之轻声道:“你还想坐多久?”
池慕有些失神地望着他,像是要在这短短的对视里,将裴嘉之的一生看尽。
少年时的循规蹈矩、青年时的意气风发、接手公司后的成熟稳重
人生还能有几个十四年,再过十四年,裴嘉之的鬓间会长出白发吗?
“池慕,走吧。”
裴嘉之见他没反应,又说了一遍。池慕收回思绪,快速地应了声好。
雪越下越大,出于安全考虑,室外的项目一律不予开放,园区内唯有摩天轮还在营业。
这座摩天轮以高度闻名,是游乐场的一个著名标志,坐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池慕对它早有耳闻,在来机场的路上,他就搜到了有关这座摩天轮的种种传闻。
从建成之初就流传着的故事——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的恋人,会永远幸福地走下去。所以,它有另一个称呼,名为爱的见证地。
然而毋庸置疑的,裴嘉之并不会给他一个吻。
为什么我没有在离婚前带裴嘉之来呢?那样就能光明正大地讨到一个吻了。
池慕不无失望。他收起了不该有的妄想,和裴嘉之一同进入了摩天轮。
他们相对而坐,视线无可避免地撞到一起。池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裴嘉之解下了围巾,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们都在极力地避免对视。在这样近的距离内,每一次眼神的碰撞都会擦出不必要的火花。
雪仍在持续不断地下,池慕透过玻璃窗往外看,只见星星点点的灯光铺成了一条璀璨的银河,纷纷扬扬的雪花依次落下,模糊了他的视野。
他一见到雪,就想起那年的圣诞节,他和裴嘉之冒雪去看了《致云雀》的深夜场,在回来的路上途径了一棵圣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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