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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也曾想过见到‘幽族’这位司祭时会是什么样的场面,但他的诸多设想当中,唯独没能猜到这一幅画面。“这就是幽族的司祭。”就在这时候,幽女的声音,惊醒了满是错愕的燕王。燕王的瞳仁微缩,盯着那高大蛮人双手捧着的骨头,“这……这就是你们的司祭?”他想过幽族的司祭很可能垂垂老矣,亦或者曾遭遇重创,才会如此谨慎地藏匿行踪,不现身于人前。身为大离皇族,燕王对于蛮人部族自然有着一番了解。通常来讲,真正强大的部族,向来都是存在一位大司祭为族首。而司祭则是大司祭的衣钵传人,同样也是地位实力仅次于大司祭的纯血蛮人。但像幽族这样的小族,却并没有大司祭,仅有一名司祭承担族首的责任。所以,幽族的司祭,本质上就是这一部族最强大的蛮人。可此前燕王亲眼见过幽族的处境,尽管谈不上多么恶劣艰苦,却绝对比不上真正独霸一方的部族。甚至连族中蛮人对于前往北荒镇交换物资这样的事也早就习以为常,可见他们先前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但凡有些实力的部族,对于人族的态度,从来都是视之为口粮食物,而不是地位平等的存在。这是蛮人与人族最不可调和的矛盾,同时也是蛮人的骄傲。能够让幽族放下这种骄傲,想来也是经历了多次打击,不得不面对现实。所以……燕王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再度开口确认:“幽族的司祭,是一块骨头?”“是。”幽女的回答十分平静。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也没有因为燕王如此惊讶的态度而感到不满。仿佛在说,一块骨头,就不能是幽族的司祭?燕王看着她的表情,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又一下子咽了回去。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原本的一些打算,在真正见到幽族司祭的瞬间便已然落空了。他虽然想要与幽族司祭见面,可现在望向那块骨头……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然而幽女却像是看穿了燕王的想法一般,淡淡道:“大泽各个部族的司祭并不一定要活着才能胜任。像一些强大的部族,同样也掌握着厉害的遗骨,以此来代替司祭之位,并非罕见之事。”她的大离官话说得非常流利,一度让燕王有种恍惚之感。但燕王很快就回过神来,捕捉到了幽女这一番话中的关键信息,问道:“也就是说,这块,呃……这位司祭能够代替活人,替你们幽族进行重大决策的判断?”身为一族之首,最重要的任务,自然就是在某些时候进行重要的决策。幽族虽是小族,龟缩在北地山脉的偏远角落,但他们能够躲过其他部族的吞并,甚至还能在那场席卷北关山脉的异变之中存活下来,这块骨头所发挥的效果,或许远远超过自己的猜测。一想到这儿,燕王的表情严肃了几分,说道:“既然如此,我要怎么和它沟通?”幽女用行动给出了答案。她将那块疑似窝骨的浅灰色骨头一把抓起,口中念念有词。这是蛮人语。燕王心里微动,也没有催促和打扰,就这样默默看着幽女。但同时他的心思早已飘离,想起了道纯的话。“世人对我没有任何期待,就连沈仪也放低了对我的警惕……忍辱这么多年,难道我真想要做一个闲散亲王?”念头及此,燕王的眼神稍有变化。不过幽女并未察觉,一心与幽族司祭‘沟通’。直到微弱的光芒在骨头表面一闪而过,幽女口中怪异的蛮人语戛然而止,抬手将骨头递向燕王。“司祭会解答你的所有疑惑。”“解答我的所有疑惑?”燕王下意识接过那块骨头,重复着幽女的话。当与她那双没有任何波动的眸子对视之时,燕王瞬间明白了幽女的意思。这块骨头,应该也是非凡之物。就与牧族当初在殿上献出的大妖之骨一般无二。燕王顿时警惕起来,双手捧着那块骨头,再度确认道:“不论我有什么疑问,它都能解答?”“你觉得呢?”幽女不答反问,没有任何讥讽的意思。可是燕王仍然从她的话里听出了揶揄。转念一想,便也失笑道:“是我犯蠢了。”他将骨头凑近几分,看着表面流转的光晕,思索了一会儿,终是开口道:“我想知道,那个自称道纯的游方道士,究竟是什么人。”:()长生:从红尘独行,到万古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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