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啊。”杨和也感叹,他脸色酡红,拍着桌子喊:“这么多年了,我就感谢你师母,如果没有她一直扶着我,就没有我的今天!”
黄振国冷漠地看着这对夫妻,举起酒杯,“说得好,来,我敬您一杯。”
那一刻他想,什么恶人有恶报,全都是假的。明明恶人过得那么舒服,在他做了恶事后,他依然能拥有相濡以沫的老伴,拥有人人称赞的儿子,甚至马上就要拥有美满祥和的晚年。
姚娇现在在哪呢?
他永远被困在了那个下午,但他希望姚娇能走出来。
最好要忘记,忘得一干二净,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
他笑起来,看着杨和的眼睛,张开了双臂,“杨老师,再见。”
杨和用力抱住了他,他的手缓缓放下,与此同时,他袖中水果刀猛然探出,刺进了他的后脖颈。
杨和连最后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一点,血从他的脖子后缓慢地渗出来,他的瞳孔渐渐散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听到黄振国平静的声音。
“你该下地狱了。”
黄振国笑容满面地站在原地,松开手,杨和就在他面前直直倒了下去。
男人的身躯砸在上,砸翻了旁边上好的黄梨木桌,摆在水晶盘里的水果噼噼啪啪落下来,无数葡萄像弹珠般弹着地板,血在他身下迅速汇集成了一滩。
原来杀死一个人可以这么快,一条生命的消失会如此轻松。
黄振国握着刀,猩红的血珠顺着刀沿滚滚而下,他却没有半点害怕,他甚至在想,早知道这么轻松,他就早点这么干了。
他回过头,看着那个靠在桌边的女人。女人瑟缩着,抖着嘴唇想喊什么,但她已经被吓到失语,什么也喊不出来。
“娇娇的事,你不是一直说,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吗?”
“现在我站在这里,我就是证据,我给他定罪。”
女人抱着她死去的丈夫跪坐在地上,就像四十年前的那个傍晚,小小的姚娇抱着小小的胡盼春,哭得一塌糊涂。
黄振国提着他的水果刀,缓步走向了旁边的女人,女人拼命摇着头,她想喊不要,但黄振国的刀已经逼近,上面是她丈夫的血,淋淋漓漓地落在她身上。
意料之外地,黄振国的刀越过了这个绝望的女人,他只是提着刀,就像提着一支笔,在她身后的白墙面上,就着鲜血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他太累了,这几乎已经耗光了他的全部力气,但他还是坚持写着,他的眼神从未如此坚定而锐利,甚至在灯下发着亮光。
“锅炉二厂幼儿园教师杨和于1980年猥-亵学生姚娇,姚娇没有勾-引,我亲眼目睹,可为该证词负责。”
他将刀在墙面上狠狠一划,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痕迹,接着,在后面郑重地签下了他的名字。
“——证人:黄振国”
他再没有一点多的力气,剧烈喘息着倒在地上,余光见到杨和的妻子爬过来,女人的脸上全是血,她用全身力气夺过了黄振国手里的刀,每一道皱纹里都是狼狈的泪水。
她就这样,将一把刀狠狠插进了他的胸口。
黄振国却笑起来,他的目光晶亮,就像一个五岁的孩子。他以惊人的速度拔出胸口的刀,血花从他胸口喷薄而出,溅在地板和桌子上,他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将刀插进了杨和妻子的后背。
他疯了吗?
他疯了,他早该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一切都结束了。
黄振国早立好了遗嘱,他的骨灰被洒进了海里,父母被已在大城市定居的姐姐接走,就此离开了小城。
一场绵延了三十年的闹剧,就在这场震惊全城的惨案里彻底告终。就此,再无人记得锅炉二厂幼儿园的那个下午。
他们都会知道,但他们不会记得。
包括姚娇。
姚娇就站在他面前,她的眼睛总是那么乌黑晶亮,笑起来像块软软的糖。
但她已经不是姚娇了,她是姚盼春,沧海大学副校长姚盼春。
“振国。”她怔怔叫了一声。
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把幼儿园的玩伴记在心里,如果没有这样刻骨铭心的记忆,黄振国也不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