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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姑娘,这是你那晚落在房中的书……我昨日在角落里发现了。”
“这种书……以后还是少看吧……”
萧亭献俊美的脸上带有一种诡异的红晕,将书放在她的手心,转而长腿一迈,在薛瑾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回了房,背影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指尖还带着凉意,轻轻刮过皮肤,痒痒的。
“什么书?”
薛瑾若被那痒意弄得不自觉瑟缩了手心,看着封面上的两个大字一脸懵逼。
她不记得自己最近有看书啊,还是论语这种圣贤书。
偏头望着萧亭献离开的背影,喃喃道:“奇怪……”
等等!论语!
不会是那本书吧。
打开一看,里面是熟悉又陌生的图画,夭寿啊,是林婶送她的那本避火图。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本书被她随手放在床边,早都忘了,没想到会被萧公子看到。
自己的一世英名啊。
她拿着手中的书,如同揣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小黄书害人不浅!!!
薛瑾若扶额长叹,连忙回房将那本‘论语’压在箱底,天可怜见,这本书以后可不能再被人翻出来,再社死一次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
薛记饮子铺。
薛瑾若在锅里放入金银花,生好火,目光时不时看向盖上冒出的水汽,全神贯注。
金银花薄荷饮子可是近日的主推品,卖的相当火爆,十个进店的客人,倒有六个都会点。生意太好的烦恼就是太过忙碌,还好有阿嫄的帮衬,两人虽忙,但也能顾得过来。
几日下来攒了不少的名望值,如今也是破了四千,距离一万又近了一步。
薛瑾若向来懂得自我安慰,日子嘛,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还是快乐些好。
望着袋子里所剩不多的花,她眉头微皱。
这几日金银花消耗极大,铺子里备的货已经用完,地窖里也所剩不多了,看来还得多进些货备着。
想到进货,薛瑾若眉宇间笼上一抹愁绪,她一旬前曾与金银花商洽谈过,那时花商见薛瑾若父母双亡独自支撑铺子,料定她无其他人脉,竟囤积居奇,想要抬高价钱。
其他的花茶都好说,只是那金银花与众不同,买的人少,对应的商人也少。
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别的花商,只能以高价购买金银花。
这金银花又名忍冬、鸳鸯藤,双叶对生,凌冬不落,茎着地即能生根,存活能力极强,农谚讲:“涝死庄稼旱死草,冻死石榴晒伤瓜,不会影响金银花。”
金银花虽还算好种,只是长陵地少,稍好些的田地都种得是水稻,只有山上那等实在难以种粮食的田地才会种,因此运输困难。
许多花商嫌弃不愿费工夫做这个生意,也是因此,那商人才能几乎垄断金银花的生意。
这暗亏吃了一次,却不能吃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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