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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不是也很舒服么,每次都把我添的很满……”
陈南树撂下一句“我没有”就跑出去了,别别扭扭那样逗的季晏棠笑的肚子疼,肚子一疼就牵扯到后面,季晏棠就笑不出来了,哎哟哎哟直抽凉气。
生了场小病,季晏棠变成了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娇气包,吃饭也要陈南树喂,不喂就不吃。
陈南树被季晏棠磨成了个逆来顺受的,再加上他本来就对季晏棠无底线的好,也没说什么,要他喂便喂了。
一勺米饭一勺菜,最后再喂一口汤,对面还坐着个赏心悦目的木头美人,季晏棠这顿饭吃的有滋有味。
他不太老实,如玉似的脚趾夹着陈南树的衣服往上撩,露出紧致的腹肌。
还没等他好好欣赏,一只手就把衣服拽了下来。
那边刚拽下来,这边又拉了起来,一拉一拽,如此反复循环,终于把老实人欺负的急了。
陈南树:“小北,你能别闹了吗?”
捻着衣摆的脚忽然直接探进了衣服里,显然是不准备“不闹了”。
陈南树把筷子往碗上一放,“你吃饱了我就把碗筷收了。”
“诶诶!”季晏棠忙想把人留下,但已然晚了,陈南树端着碗筷出了卧室,估计一个小时内是不想再回来了。
等陈南树那边洗完碗筷,把房间收拾干净再回来后,就看见季晏棠整个人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躺的四仰八叉,甚至半截身子都要悬在床外。
“你终于肯回来了,我都快无聊死了。”季晏棠说。
“躺好。”陈南树把季晏棠悬在外面的半截身体推回去。
季晏棠翻身坐起,从桌上的塑料袋里拿了个小药盒出来,他朝陈南树招招手,“你坐过来些。”
陈南树迟疑地往季晏棠身边靠了靠,只见季晏棠拿棉签蘸了些药膏,涂在了他脸上的伤口上。
“这是防止留疤的药膏,一天涂三次。”季晏棠解释道。
季晏棠涂的很认真,嘴唇都因为认真而抿着,陈南树怔怔地看着季晏棠,心跳莫名加速起来。
季晏棠注意到陈南树的视线,问道:“你在偷看我?”
陈南树收回视线,垂下头不承认,“没有。”
季晏棠勾勾嘴角,“那你脸红什么?”
陈南树咽了口唾沫,仍是重复:“没有。”
季晏棠在家养了两天,其实第二天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难得陈南树不躲着他,他就又多休了一天。
休了这么长时间,工作堆积如山,再不回去说不过去,饶是季晏棠再不想去上班也得去了。
像是知道他今天会上班,季晏棠起床的时候陈南树已经做好了早餐,几张现烙好的馅饼,配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疙瘩汤,吃进肚里暖洋洋的。
也不是没吃过外面的馅饼疙瘩汤,但是季晏棠就是觉得陈南树做出来的这个味道是外面饭店比不了的。
哪怕是很简单的食物,到了陈南树手里做出来的味道就是要比其他人做的好吃。
季晏棠看向对面的陈南树,他正在吃馅饼,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嘴巴也叫馅饼的油蹭的油汪汪的。
他拄着下巴,勺子在汤碗里绕圈搅和,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好奇陈南树的嘴巴是怎么长得,明明脸很瘦,却能装下那么多东西,而且陈南树好像没有挑食的毛病,给他什么都能吃。
“陈南树。”季晏棠叫了一声,但是陈南树没听见,仍旧埋头吃饭。
季晏棠不得不提高声音,说:“陈南树!”
陈南树终于听见了,他迷茫地看向季晏棠,“嗯?”
“你有什么不喜欢吃的么?”
陈南树不太明白季晏棠为什么问他这个,但他还是认真想了想,最后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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