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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成瞳孔放大,“嗬嗬”怪叫,用尽全身力气去掰那只手,却只摸到一枚冰冷的虎骨尾戒,和五根纹丝不动的修长玉指。
“咔啦——”
地牢里响起一道清脆的人骨断裂声。
马成脑袋歪在一侧,当场气绝身亡。
萧妄丢开他,抽了条雪绫帕子擦手,随即丟入火盆。绫缎质地纤薄,被火舌一舔便化为灰烬。
“这个收拾干净,剩下的再多留几天。刚好前几个药人都没了,这两天就拿他们顶上。”
萧妄不紧不慢地吩咐,边说边取刀割开指尖,挤出几颗泛着淡金的血珠,滴入白瓷碗中。
奇异的冷香在牢内幽幽弥漫,如莲似檀,冲淡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腐臭。
鸣雨拉长着脸,面色难看。
嘲风抱拳领命,神情亦是一派凝重。
*
从地牢里出来,萧妄胸中还闷着一口气,郁郁不得纾。他索性叫散了身边的人,自己独个儿在月光下踱步,不知不觉人便到了“是昔流芳”。
这个时辰,院里的人都已经睡下。沈盈缺的房门紧闭,婢女的值房也都安安静静,只剩几盏宫灯伴着断续虫鸣,在夜风中窸窣摇晃。
萧妄不忍心打扰,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将轩窗推开一半。
青纱帐中的少女睡得喷香,呼吸匀称,脸颊晕红,宛如一尊瓷娃娃。
他定定看了会儿,不自觉露出微笑,手再次握住那枚新得来的护身符。
她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做这个了。
上一回还要追溯到第一世,他肃清朝中士族积裨,初掌皇权的时候。彼时北伐大业已然筹措停当,他不日便要离京远征,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特地来寻她道别。
小丫头还是和从前一样狠心,明知他此去生死难料,嘴里依旧没有一句中听的话,倘若不是顾及他天子的身份,只怕连“祝你此战有去无回”这样的恶言都要出来了。
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却也有那样一个小小身影,蹑着脚,摸着黑,偷偷解开他随身的包袱,将在泰初寺开过光的红线,一根根悄悄塞进每一件衣服的夹层中。红线辟邪,她放得格外小心谨慎,唯恐惊扰了里头的神灵,时不时还低头抹一把眼角。
等红线都藏好,又摸出一枚银朱色护身符,她亲手做的,放在包袱最底下坐镇。
她的针线活其实很不好,缝个衣裳都能把指头扎成满天星,一条普通的锦鲤都能绣成胖河豚,还在东宫做准太子妃的时候,就没少被人笑话。
可护身符上“吉祥、如意、平安”六个字,她却绣得格外板正,没有一丝偏瑕。
“祝你早日北伐成功,平安归来,待中原失地尽数收复那一天,江左萧九郎必将名扬天下。”
泠泠月光下,她便是这般合十双手,虔诚地向上天祈愿。
明明嘴比他手里的长槊还要硬,心肠却比豆腐都要柔软,叫他不知该怎么办。
以至于后来,江左萧九郎的确如她所愿名扬天下,四海皆服。却再没有第三个人知晓,这个称谓其实最开始,是出自她。
“阿珩……”
望着青纱帐内酣睡的娇颜,萧妄不自觉唤出了声。
浅褐色凤眼在月光下泛出鲜红的游丝,随着胸膛内逐渐沸腾的热潮,化作一捧血雾,在眸底赤赤灼烧。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样很不应该。
若是叫月夫人知道,只怕九泉之下都要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可有些事不是人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就像母亲当年明明一百个不愿意生下他,却还是不得不将他生下;就像父亲其实明明可以早早将他这个烫手山芋掐死在摇篮中,彻底绝了那人的念想,却还是一时心软,将他好好养大。
“你不该为这些所困。”
十三年前最后一次住进汤泉行宫的时候,父亲便是这般对他说的。
彼时父亲的身体已然很不好,曾经叫阖城闺秀倾慕的俊美脸庞,瘦得只剩一张挂在骨头上的皮,能挥动百斤长槊的强健身子,也枯瘪得连从病榻上坐起来的力气也无,浑无半点昔日纵横沙场的风光。
唯独望向他的眼神,依旧深邃刻骨。
那是他第一次从父亲眼里,看到那么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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