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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大人撺掇我说的!」马鸣山不顾一切地惨叫。
* * *
圆月当空,清辉朗朗涓流过树林,投下一地疏影,阵阵秋风自林间流泻,连带着林木花草的香气也染上一层清凉。江初照走在谷競川身侧,贪玩地走一步跳一步,去踩那银白色光点,只觉置身于一个澄清幽谧的美梦中,梦里有她心底最明丽耀眼的那个人,触手可及。
『触手可及。』她又在心里唸一遍,伸手握住他,微凉的手心立刻被那大掌捂得暖烘烘,她的胸臆也是极暖,对此刻无比庆幸珍惜。
谷競川笑睐着她窃喜的侧颜,这是她的小习惯,成亲半载有馀,他观察到,明允无论何时何地都叫他競川,初照却是人前将军、人后競川地喊,还神奇的从未叫错;只要有旁人在,她一律做"江大人",四下无人时才会这般黏上来。
他想起从前的自己,跟着爹时,他也是人前喊将军,人后唤爹,又不住一个帐,只有马鸣山和明允知晓他与爹的父子关系。他很清楚初照跟他当年一样,想凭自己顶天立地,也想跟同袍如常相处。
「妳猜,明允现在如何?」他笑着将她拉近些。
「…我不敢猜。」竟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马鸣山口风算紧,又灌不醉,谁敲打他说出这些的?」
「你不晓得,他提起你就醉的。」她乐呵回答。
「甚么意思?」他一脸诧异,还有些戒备。
江初照瞧了他好一会,怕他想到奇怪的地方,改口道:「大概他跟你一起很开心,讲起你就像喝多了飘飘然,我发现若有人说他了解你,他总特别乐,知无不言。」
「就是妳害的他?」谷競川忍不住大笑,这笑声在夜色中过于响亮,江初照急摀住他嘴,却被他影响,差点跟着大笑,赶紧把自己的嘴也摀上,憋得极是辛苦。
她含笑的眼眸在月色中满溢柔情,此情此景与她熟悉的动作,将谷競川的思绪带回他俩共度的第一场雪──那夜在濠州窄巷,轻薄细雪翩飞在周身,稍带些许凉意,少女的掌心却温热馨香,轻复在他唇上。
谷競川浅浅一笑,拉下她的手,倾身在她额上一吻,这是那晚他想做却没做的事。江初照感觉一把暖烫火焰,从额间延烧至双颊,她有些无措,又快速四下张望,一双明眸滴溜溜转了几转,十足地做贼模样。
「江大人,这儿连只猫都没有,不用瞎紧张。」他嘴上挖苦,眼底却尽是笑。
真的没人?她不放心又瞧了一会,四野里果真空荡荡,登时一乐,干脆扑上去抱他一把,埋着头呵呵轻笑,总觉得像回到多年前俩人躲上槐树的紧张兴奋。这般暖和一阵后,刚要松手退开,却发现挣不开,惊愕抬头。
谷競川可不担心人瞧,神色坦然地笑问:「等天气再冷些,咱们找几天,回濠州赏雪好么?」
雪?她怔怔点头,说不出的欣喜。暂别他的那段时光,她在梦里好几次重回那个雪夜,却逐次模糊情景;每回,都在梦到只剩她一人独坐屋簷上、遍寻不着他时,慌慌醒转。她以为此生就这般过完了,想不到能重回他身边,还能同他旧地重游。
「我想去,就我们俩么?」她一脸期盼。
谷競川知她心思,却刻意捉弄,「妳想带其他人?行啊,我明日……」
「不不,我们俩就好。」她着急阻止,小声加上一句:「平日已经跟绑粽子似的。」至少濠州让他俩独享吧。
这副吃不消的神情让他一阵好笑,刚要接话,江初照又殷切询问:「回程时也会回家瞧瞧爹和姥姥么?」
回家,爹。不是祝王府和祝伯伯。他难掩内心激动,笑逐颜开,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喉口发热,沙哑道:「自然要回去瞧他们。」
「那、就这么说定了。」她的脸又烫又辣,扯了他赶紧走,三步并两步只盼快些回帐,深怕教人看到他做出更不得了的事。
* * *
江初照偷觑走在身侧的男子,压根摸不清他这会要干甚么。那些山匪包围他俩的时候,她原本要直接放倒一众人,可想不到谷競川先她一步──抱头求饶。
他一边把她拽在身侧,一边结结巴巴地哀告:「各位好汉,别、别伤我和我弟弟,我们就是路过……我叫洪茂松,我爹…我爹是大商人,洪祖旺!他卖盐卖糖,还有许多布庄,很有钱,你们要多少他都愿意给……」他拉着江初照一起双手合十,「雅竹,别楞站着,快求求这几位爷。」
「…求求爷们高抬贵手。」她跟着拜了几拜,内心深觉荒谬,还不到一年,競川跟洪茂松这么熟了?连人家爹爹、弟弟的名字都一清二楚,她反而没听说过。
「你老子是洪祖旺?」肤色黧黑的瘦竹竿啐了一口唾沫,「洪祖旺钱多,生的小王八蛋也多,就算你们真是他儿子……」说到一半,忽地跳起来,一脚踢在谷競川胸口,把他踢翻在地,蹲在他跟前狞笑:「他也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吧?」
江初照气炸了,直想把这竹竿折成两段,抬脚就要帮谷競川讨回来,却被他发现,眼明手快地挡在那瘦皮猴前头,她只能硬生生收腿。
「我爹疼每一个儿子。」他陪笑起身,指指江初照,「尤其疼我这个弟弟,诸位大爷让咱们写封信回去,见了钱再放人,行么?」又痛苦地摀着胸口猛咳一阵。
江初照大惊,忙伸手帮他拍背,关切询问伤势,腰间却被谷競川轻捏一把,只见他握拳抵在唇上,仍是咳得辛苦,唇角却隐约有笑。
「还真是兄弟情深啊。」黑色竹竿哈哈笑,笑得很气虚。
江初照推断他肺不行。
「好!今日捡到高档货,带他们回去写信。」一声呼叱,十几名高壮的匪徒围住他俩,均是横眉竖目、凶神恶煞,其中一个伸手就要抓江初照。
谷競川绊了一跤,撞开那只手,轻拍江初照的背,安抚道:「小弟,别怕啊,跟着这些爷走,他们拿了钱就放人,没事的。」
那些山匪看他俩毫不反抗,一副斯文懦弱作派,也不费力去绑他们,只去牵那两匹骏马,围着两人往山里走。爬坡时谷競川一副力有不逮、气喘吁吁地问:「几位爷,还有多久才到,能不能歇会?」说着揉了揉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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