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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碧寒眼尾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回吧。”哈,德性!老实了吧?见到科学的力量了吧?知道什么是天才了吧(小学生都知道的东西你还在这儿臭现什么?!)?兴高采烈地冲他做了个鬼脸,也不管他做何反应,我撒了丫子就窜了。——从昨天到今天这一大出真是弄得我筋疲力尽耗神磨心哪!得回我那房间里好好歇上一歇!我一步三跳地回到下人房,才一屁股躺到硬梆梆的床上,就听见门外有人叫我:“吴明!在不在?”不理!真讨厌!一听就是柳升那道公羊嗓,之前一个劲儿地想把我栽成纵火犯,这梁子咱是结下了!谁知我不吱声,那柳升竟然自个儿推门进来了,也不管我是否是装睡,径直沉声道:“吴明,少主令你从今日起升为甲等家丁,随身伺候少主起居,赶快收拾家伙,随我进北院儿去!”“什么?!”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随身伺候柳碧寒?这不等于是身入龙潭虎穴了吗?柳碧寒那家伙难道是想随时控制我,不让我把窃听到的机密泄露出去?来不及多想,我抓起自己装行李的小包袱跟着柳升出了房门,一路往北院行去。至北院,柳升领我进了正房旁边的一间小房间,道:“这是你的住处,以后你的职责便是每日卯初至正房门前候着少主起床,少主叫你进房才许进房,少主一向不用丫环奶妈,因此更衣梳头盥洗等皆由你来伺候,日常你只需跟在少主身边听候吩咐便是。可都记下了?”“记、记下了!”我只得答应着。柳升瞥了我一眼,哼道:“你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进府不过两日便当上了甲等家丁!哼,你最好给老夫放老实些,免得吃不了兜着走!”“是,是,您老走好!”我一猫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柳升硬是请出了门去。这个柳碧寒,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跟在他身边无异于站在悬崖边上,所以务必要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还有他要降价的事情,如果今天不想办法带出去给云悠远,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要冒险出府一趟。当下推门出去,先小心地打量了打量附近是否有人,确定无人后我飞快地闪身出门,沿着墙根快步走出北院,而后又藉着假山树木的掩护疾步而行。柳府的大门冲着南,因此我从北院出来只要一气往南走便可见到府门。果不其然,行了一阵儿地势便渐渐开阔起来,我也有了些入府时的印象,前面就是一片青石铺就的场院,没有任何树木再能做为掩护,因此我的身形极易被人发现。我一咬牙,索性大摇大摆地走在明处,反倒不甚令人起疑。才行至门口,正要扯个谎给看门的家丁放我出去,却见门外现出一抹熟悉的墨绿身影——柳碧寒?!天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柳碧寒偏过头来,仿佛早料到了我会出府似的,唇角挑起一丝哂笑,道:“你来得倒巧。我正要去林场视察,你便跟来伺候罢。”我一阵心惊肉跳:这家伙看出了什么吗?怎么不揭穿我?难道他是想将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进行到底?……不管了!他想玩儿老子就陪他玩儿!不信他还能把我给吃了!当下大大方方地应了声“是”。另有一名小厮从马圈牵过一匹高头大马来,柳碧寒将缰绳接过,一翻身便坐至马背上,技术娴熟,显然是常常骑马的好手,而后双腿一夹马腹,那马便小步跑起来,柳碧寒在马背上道:“跟着来罢。”说罢便驾马窜了出去。我当场就傻在了原地——不、不是吧?难不成你要我跟在马屁股后边儿用跑的啊?这、这不是存心整人吗?柳碧寒!你这个大变态!此仇不报我誓不嫁人!我一路咒骂一路气喘吁吁地跟在柳碧寒的马后狂奔,幸好那马速度不快,但也够我拚了老命追赶的。这柳府座落在陌阳城的城边儿,从府门出来一直往西去,不多时便出了城门,沿着城外栈道一路西行,远远地就能望见一大片山林,想必那就是柳家的林场了。估摸着还没跑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已经吃不住劲儿了,停下来撑着膝盖猛喘,柳碧寒勒住马头回身看向我,口中冷冷道:“怎么,难道还要我这个做主子的等你不成?”“你……你可以……不……不用等……等我……”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我不怪……怪你……”“立刻跟来!”柳碧寒甩下这句话后调转马头继续往前跑,气得我抄起地上一块石头就丢了过去,正好打中了马屁股,那马吃了一惊,呜嘶嘶地抬起两只前蹄儿刹了闸,险些将柳碧寒给掀下马背来。柳碧寒噌地跳下马,带着一脸暴怒就向我走了过来,吓得我立刻撒了丫子冲上前去,道:“我好了!咱们快走吧!”也不理他,径直沿着路往前跑。柳碧寒很快便驾了马重新赶到我的前头,重新恢复了我奴隶般的旅程。跑跑停停,终于在我马上就累得魂归离恨天的时候,柳家的林场到了。林场是用木头栅栏围起来的一片广阔的山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柳家寨”。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家领着两排家丁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迎接着柳碧寒,柳碧寒下马施礼道:“鲁叔!”鲁叔将柳碧寒迎入寨内,笑道:“少主昨儿才寻视了林场,怎么今儿又过来了?”柳碧寒道:“近日天干,容易失火,鲁叔你吩咐下去,让工匠们务必小心谨慎!”敢情儿这家伙是因为昨日失火之事提高了警惕。鲁叔连忙应是,引着柳碧寒一路往工地行去。我在后边儿边喘边跟着,这柳家的林场不是一般的大,乍一望过去几乎看不到边际,全是密密匝匝的绿林,每隔数百米就盖有一间大厂房,里面全是在对原木进行加工的工匠,那些被砍下来的树干被拉到这里进行刨光、烘烤、盖戳儿等流程,然后再运送到仓库储备起来,随时外发。这些东西我以前在孟员外的木料厂也见过,大同小异,所以也没啥新鲜看头,没走多远我就累得不愿动弹了,柳碧寒也不理我,直管在鲁叔的陪同下往前走,我也不想理他,索性一屁股坐到路边一个树墩子上休息。柳碧寒像是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地对我道:“到门口等我。”“哦。”我应着,还算这小子天良未泯,没逼着我跟他一起逛这偌大的林场。反正等他逛完起码也得一个小时以后了,老子我先跟这树荫儿底下歇歇再说。正歇得昏昏欲睡,突然头顶一疼——“哎哟!谁!?”定睛向地上看去,砸中我头顶的不是元宝也不是石头,竟是一块破木头!我闪电转头,见不远处的树后有个人影一缩头,我跳起身就追了过去,那人愣了愣,转身就跑,谁知此处林密树多,那人转身太猛来不及看路,“嗵!”地一下子就撞到了身后一株大树上,腾腾腾地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到地上,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分明还能看到丫的眼前金星乱冒。“你干嘛?”我蹲下看着他,“为什么撞树?”“没……”那人疼得直揉额头,抬起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带着尴尬道:“小的本来不愿惊动叶当家的,所以只将纸条藏在木头里扔给当家的,谁想还是被叶当家的给发现了……”我大吃一惊,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叶当家的?”那人也压低声音道:“小的是云家堡的人,在柳家林场做木匠已经做了三年了。昨日我们堡主传下话来,要小的转告叶当家的您,堡主说,柳家要在中原降价一事他已尽知,要叶当家的您放心,直管小心自己安全,不必冒险出府传信。”一席话说得我目瞪口呆外加问题满腹,只好想起哪个问哪个:“你们堡主怎么知道我会到林场来?”那人道:“堡主说,昨日柳家失火,今日柳碧寒必定会到林场来视察,而叶当家的你做为最有嫌疑之人,也必定会被柳碧寒带来,以柳碧寒的性格,他将你带来是要‘引蛇出洞’,故意卖个破绽诱你出手,所以堡主命我设法与叶当家的你联络,堡主说:小叶行事逢大沉稳遇小冲动,且先由得柳碧寒试探,莫要被激怒而正中其下怀,凡事忍为先,勿以出府为最后手段,否则你我前功尽弃;然不能忍处,云某也相信小叶必能巧计化解。”我不禁张大了嘴:这个云悠远是属神仙的还是属妖精的?怎么我的一举一动他都宛如亲眼所见一般?怎么我的思想轨迹行为模式全都能被他料中?他、他何时如此的了解我了?难道,仅仅是他做为“云清”待在我身边的那一段时间便已能令他看透我这个人了?听他语气,似是对柳碧寒为人也知之匪浅,可他也未曾在柳碧寒身旁待过啊?除非……他仅仅是从柳碧寒做生意的方式就能够捉摸出他的个性来,那样的话,这个云悠远可真的是够敏锐够心细的,看人看得准,布线布得远,这样一个对手……很可怕!想起他那双眼睛,清如水亮如星,完全像是胸无城府的纯情男子,然而若要反过来想的话,这样一对难以窥得心中所想的眸子,岂不是深不可测?见我不住地发呆,那人轻咳了两声,道:“堡主的话已传到,小的先告退了,以免被人发现。叶当家的请!”说着便起身藉着树木的掩护一溜烟儿地消失在树林深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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