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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
严喻又说:“而且明天不用早起。”
严喻已经吻了下来,陶琢没有办法,而且其实他也想和严喻做,简直是食髓知味。
第一次还比较正常,温柔克制,像那天晚上一样。第二次某人的本性就暴露出来,将两条手绳解下来扣在一起,捆住了陶琢的手。又拿过黑色丝巾,蒙上陶琢的眼睛。
视觉被剥夺,其它感官就被放大,任何一次碰撞都变得过于令人痴迷,水声幽微。
严喻忽然捂住陶琢,整个人靠下来压在他身上,说:“嘘……”
门外的脚步越来越近,然后有人敲门。
是老板来送水果,陶琢吓得紧紧抓住严喻,严喻垂眼笑着看他,却故意说:“别出声,木头房子隔音很差。”
偏偏又在这个时候故意……
陶琢愤怒地瞪严喻,严喻来吻他,吃掉哼声。陶琢在起伏的快乐中失神,不知道来人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放下离开的。
事后两人一起洗了热水澡,陶琢在严喻怀里迷迷糊糊睡过去。半夜被严喻叫醒,严喻贴着他耳朵问:“要看星星吗?”
陶琢真的很困了,但是想到星星,还是强撑着坐起来,让严喻给他套上衣服,系了方才用过的丝巾,拿着手电筒出门。
好冷啊,腿又好软。
陶琢撒娇不肯走,严喻就把陶琢背起来。陶琢紧紧抱着严喻脖子,两个人慢慢地行至无人之地。
在一块空地坐下,看头顶星辰如海。银心初升,仿佛一条奔腾而来的巨流之河,又像一刃刀锋,撕破沉沉夜幕,让地球上的两个旅人得以窥见宇宙另一边的万千星云。
这一刻就会切实地觉得人实在太渺小了,是山巅的一粒微尘,看不清日月流升,看不明斗转星移。
却又是这样勇敢,这样平静地接受万物皆当由生至死的事实。
陶琢忽然想起学农时和严喻一起看星星的日子,当时还曾感慨缘分奇妙,几亿万年前的一场爆炸,余晖奔跑至今,落到他们眼里。
那天的星光已然黯淡,可今天的他们还在一起。
夜风穿山而过,沙沙声回响,陶琢蓦然扭头,与严喻对视。
严喻似乎听到了他的心意,握紧他的手,笑着低声说:“会一直在一起的。”
他们在群山与长河的见证下将彼此拥入怀抱,额头贴着额头。
星汉当空,千载寂寥。
回到南城没多久,高考出分了。
陶琢从早上睡醒就不敢看手机,丢到一旁不搭理,和严喻打胡闹厨房。中午陆陆续续有人收到短信,开始在群里汇报。单宇比几次模考均分高了30分,大笑声响彻整个朋友圈。
两人的手机放在沙发旁充电,几乎是同时一震。陶琢知道判决下来了,让严喻帮他宣读。严喻先看了一眼自己的,没什么表情,又去看陶琢的。
垂着眼睛看不出喜怒,然后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把手柄塞到陶琢手里:“继续玩吧。”
“啊?”陶琢还懵着,“什么意思?到底多少?”
严喻终于笑起来,揉了揉陶琢的头发:“看不到。被屏蔽了。”
陶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嗷”地扑到严喻怀里,抱着严老师不肯放手,尾巴摇到天上去。
高考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但许瑛应该是全南城最得意的那个,因为自己班上一口气出了两个屏蔽,其中一个全省第二,再加上一个排在第二十三的苏越廷,简直是一中建校以来前所未有之大喜事。
她每天下楼横着走,逢人就:“啊你怎么知道我班上有三个裸分清北?”
陶琢给林思含打了电话报喜,之后微信被轰炸,不知道该怎么回,干脆直接关机了事。
傍晚严喻在厨房做饭,他从后面蹭过去,抱着严喻的腰问:“那我应该报什么专业呢?”
“随你。”
“我去学做厨师吧。”陶琢想了想和他开玩笑。
严喻不知道该怎么说,指了指厨房门:“别的都行,唯独不适合干这行。我要开火了,出去。”
陶琢不出去,抱紧了严喻不放,拱了半天问:“那你呢,你打算学什么?”
严喻说:“计算机。”
陶琢翻招生册,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专业名称里挑挑拣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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