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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便被识穿,乔沁禾尴尬地红了脸。“怎么这么说呢?”
“说吧!”
“我想请涛哥帮我到湖州走趟货,这货需赶在年关前回到京城。”
他低吟,算了算时间,不假思索道:“太赶,不接。”
早料到他会拒绝,乔沁禾又说:“涛哥腰腿劲健、胆大心细,是咱们最好的舵手,我相信你若愿意接下,时间不是问题。”
“这倒是实话。”霍涛受用地大笑。“妹子,要我替你走这一趟,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他充满各种可能的话,让乔沁禾的眸光顿时一亮。“只不过……什么?”
“把这一坛酒干了,我就接。”
“涛哥……我的酒量……”
朝她摊开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喝也成,这一趟船,撇开你给老爷的租银不说,我要这么多。”
“五十两?”
睨她一眼,霍涛咧嘴笑了笑。“呵,你真爱说笑。”
乔沁禾不确定地问:“五百两?”
她倒是没料到霍涛会狮子大开口,莫府不是没银两可付,但他开的银两还是太过了。
虽然状况特殊,多付一些银两是可理解的,但以初掌家业的她来说,减少开支是她首要学习的部分。
“妹子,我不贪心,这价钱收得公道实在,只要立约给银,按下我霍涛的指印,包你在十日里收到货。”
乔沁禾为难地咬唇。
五百两,这绝对不是如他所说的公道价格,但望眼水运界,恐怕只有他能在十日内平安往返,是不是该狠下心用银子解决难题?
“妹子,你也不想想,年关将近,入湖州水域两侧峻山夹道,水上贼匪凶恶,说不准想趁这时机大劫一笔好过年。再说,那段水路虽是烟云变幻,景色优美,但万一哥哥我在那乱石激流中出了事、过不了年,只得你几百银两,实在不合算啊!”
他顿了顿,又叹。“实话说……你这五百两,不好挣哪!”
天知道霍涛泅水技术一流,水中淹毙的遗憾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乔沁禾几乎可以肯定,霍涛是有意为难自己。
思及此,她忍不住开口。“涛哥,你是有意为难沁儿。”
他咧了咧嘴,直言不讳。“我是为难那个没陪你回娘家、却还敢让你开这个口,借‘我’度莫府难关的丈夫。”
所谓“好事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这么回事吧?
霍涛应该是听到了风声才会这样,她意识到他刁难的是没陪她回娘家的莫封骁,瞬时,胸口也是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涛哥,我毕竟已是莫府当家了……”
“我管莫府谁当家,他既要娶你,就得护你。不过……你若真要傻到为这样的男人管家,哥哥我勉为其难给你喝酒或付银子两种选择。”
“涛哥……你别为难我啊!”
她为难的语音才落下,木栈道蓦地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一声温和沉定的应答。
“酒由我喝,成吗?”
那熟悉的声嗓令她心口狂跳,呼吸不自觉跟着急促了起来。
是他吗?有可能吗?
乔沁禾慌慌地回头,眸底瞬即映入一张清俊非凡的脸,脊背挺直、步履沉稳……那般雍容的男子的的确确是她的丈夫。
没料想到他会突然出现,乔沁禾心底澎湃,人却僵愣在原地,傻了。
目光在她怔傻的脸上停了片刻,莫封骁才移开视线,走向霍涛,抱拳一礼。“在下莫封骁。”
从“一气门”回府他才知道,乔沁禾为了生意上的事赶回娘家,他立刻命人备了回门礼后,跟着赶往乔府。
见着微醺的岳父大人,他自然少不了挨一顿叨念,又匆匆赶至乔府的水运行,希望能帮妻子一点小忙,弥补今日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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