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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是个难题。”
“你们要想出如何简便省力而且不伤种子的办法。这就需要不断试验,不要怕材料少,这些地方南方有很多。朕派人去找尚方令,请尚方令协助你们改造工具。”
“多谢圣上。”几人连忙道。
刘隆吩咐完事情,让他们都下去,脸上红扑扑的。邓绥见了笑道:“隆儿长大了,都能独立处理大事了。”
刘隆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希望吉贝花最后能如我们所愿。”
当然能啦,棉花是后世最重要的纺织材料之一。可能现在的棉花在质量和产量上不及现代,但不能否认劳动人民的智慧。他们会利用仅有的材料织出花来的。
邓绥看到一件利国利民的作物被发掘出来,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好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守丧三年的邓氏兄弟终于服阙,从老家新野归来。
邓绥自从接了兄弟的信后,日夜盼望,满怀期待。这三年邓绥过得战战兢兢,时刻不敢放松警惕。
现在,邓骘四兄弟回来了。
他们刚回到府中,就有黄门侍郎奉皇太后命令,上门请四位国舅到宫中一叙。
邓骘兄弟赶忙沐浴更衣,乘车随黄门侍郎一起到宫中。四人刚踏进崇德殿,就看到从自家出来随皇太后入宫的奴婢陆离在殿门外四处张望。
“国舅来了!”陆离迎上来行礼,身边的小宫女回头跑到殿内通知皇太后。
“女史。”邓骘兄弟打招呼。
陆离的眼睛萦着水汽,笑着请四人进去,道:“陛下估摸着国舅的行程,知道国舅这两日要回来,就日日派人去城门口等。今日,国舅们终算回来了,陛下可就放心了。”
宫女们争着打帘,四人进了后殿,抬头瞥见上面的妹妹,突然一愣,一股物是人非的时空错乱感涌上心头。
邓绥见人进来,连忙起身,快步走下来,握住正要下拜的邓骘的手,神情激动,带着哽咽道:“兄长终于来了。”
邓骘闻言,心头涌上来一阵阵酸楚,眼睛含泪道:“下臣拜见皇太后。”邓悝几人也跟着一起行礼。
“快起来!”邓绥扶起邓骘,用帕子拭泪,然后依次端详几位兄弟,等看到幼弟时,惊呼出声:“阊弟怎么如
此瘦削?”
邓阊是邓训最小的儿子,自幼活泼可爱,为逃避读书做了不少荒唐事,偏偏新野君溺爱他,屡教不改,兄姐对他的性子头疼不已。
然而,他现在的模样和之前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衣服空空荡荡地挂在身上,颧骨高耸,眼珠前凸,皮肤蜡黄,行销骨立。除了家人,谁还认识这样的西华侯?
邓阊朝二姐邓绥笑笑,安慰道:“陛下,我很好。”
邓绥听到这话反而更担忧了,招呼众人坐下,目光频频看向邓阊。邓阊无奈地摊手苦笑,再三向二姐保证自己的身体很好。
不料,他被大兄邓骘拆台了。
邓骘的语气中带着埋怨,他对邓绥说:“阿母最疼阊弟,阊弟对阿母的逝去心中悲恸,我们兄弟姊妹都能理解。可阊弟自从阿母葬后,不吃不喝,我们几人硬灌才让他吃了一些东西。”
邓悝跟着说:“出了百天,阊弟仍然不思饮食,我们兄弟只好轮流监督他用饭,陪他读书习字。”
邓弘也道:“阿母若九泉之下有知,定然不愿意看到他那个样子。看阊弟那架势仿佛要随阿母而去,你若真去了,你让我们兄弟百年后怎么有颜见阿母?”
邓阊被兄长一阵炮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强撑着抬头向皇太后二姐告状:“我不思饮食是真,可几位兄长把我看得太紧,简直就是把我当儿子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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