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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乐真神色淡淡:“先起来,进屋再说。”
说罢,便直接进屋了,陈尽安顿了顿,等沈随风也进来后才把门关上。
灯烛燃起,沈随风就着灯光仔细看了看他,道:“你得将衣裳都脱了,我才能确定具体情况。”
陈尽安像一只没有生息的提线木偶,闻言一动不动,只有冯乐真的视线扫过来时,他才低着头开始脱衣裳。
先是腰带、外衣,再是袍子,护腕,靴袜,一件件染了血的衣裳褪下,直到露出劲瘦的胸膛。眼看着他要开始脱亵裤了,沈随风下意识看向冯乐真,见她没有出去的意思,顿了顿也没有说话。
陈尽安低头脱衣,有些地方黏在了伤口上,他便直接撕开,粗暴的动作让伤口再次流血,看得沈随风牙疼不已,直叫他轻一点。陈尽安也不听,只是一件一件地脱,直到剩下一条亵裤,才犹豫着停下来。
烛光下,他身上遍布青紫,有些地方更是血肉模
糊,加上半边脸都有些扭曲,整个人都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沈随风快速为他检查了身体,确定骨头没坏后松了口气:“只是皮外伤,养个几日就差不多了,我先替你包扎上药。()”
陈尽安垂着眼眸,好像没听到。
冯乐真淡淡开口:战场上厮杀的人,动起手来自然是有分寸的。5()”
沈随风扯了一下唇角,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熟练地打开药箱开始做事。
浓郁的药油味逐渐在屋里蔓延,冯乐真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陈尽安静静站在那里,任由沈随风为他处理伤口。染了血色的纱布和棉花被随意丢在地上,很快便堆成了一座小山,陈尽安裂开的那些伤口被清洗得发黄发白,他却好像不知道痛一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等他的伤口包扎得差不多了,冯乐真才缓缓开口:“本宫今日让你去之前,就知道你不会赢,之所以派你上去,是因为想平衡输赢,免得让祁家军难看。”
陈尽安顿了顿,迟缓地看向她。
沈随风下意识护在冯乐真身前,冯乐真察觉到他的动作,眼眸动了动。
“……殿下今日,是想我输?”陈尽安哑声问。
冯乐真回神:“是。”
陈尽安定定看着她,许久才猛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没有耽误殿下的事就好。”
……他伤成这样,就只担心这个?沈随风觉得难以理解,却也因此松了口气。
“但本宫希望下次你能赢。”冯乐真眉眼柔和道。
陈尽安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突然爆发,眼圈瞬间红得厉害。
“是我……没用。”他一开口,声音有些哽咽。
冯乐真笑笑:“今日跟你对打的,是营关最英勇的将士,曾在战场上连杀八十一敌人,他手上是真真切切见过血的,你输给他,不丢人。”
说完,她停顿一瞬,“不丢人,但也不能一直输,本宫希望你下次与他较量,能将今日捱的这些打,都加倍还回去。”
“……是。”
“现在,”冯乐真起身,“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乖乖养伤,伤好之后再继续为本宫效力。”
“是!”陈尽安声音比先前大了些。
冯乐真弯了弯唇角,转身往外走去,沈随风立刻背着药箱跟上。
走到门口时,一阵寒风铺面而来,瞬间带走身上热意,冯乐真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眼圈泛红的陈尽安:“今日之所以那么晚喊停,一是因为第二场要用阿叶下他们的面子,提前让你多捱几顿揍,好让他们发不出火,二来……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你并非靠容颜才当上这个侍卫。”
那时胖武将的声音很小,她却听到了。
她轻轻一笑,“这样的流言,想来一直都有吧,长得漂亮的人总是会有这种烦恼,好在今日开始,再无人会质疑你。”
一个忠心的死士,不管属于哪一阵营,都值得所有人尊重。
陈
()尽安怔怔看着她,嗓子阵阵发紧。
“本来不打算跟你挑明的,但有些人自诩聪明,也勘不破本宫用意……”冯乐真叹息一声,自诩聪明的人忍不住看她一眼,她又缓缓道,“你这样的一根筋,只怕是更想不通了。”
“陈尽安,本宫的眼光不会错,你可以为今日的失败难过,但势必要尽快振作起来,知道吗?”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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