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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喝完药之后,黎繁又做梦了。
还是在那艘船上。
以及之前令黎繁心神不宁的那个男人。
也算是意料之中,有了前两次,她不至于再怕什么了,毕竟这男子只是在她面前痴了些,又不会伤她害她。
只是,她隐约察觉到,有什么好像不一样了,即使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还是会本能地担心,是否有什么脱离掌控之事在等着她。
黎繁怔了一瞬,反应过来这异样感生在何处。
之前应是在像甲板一样开阔的地方,两人相对而立,相视而语。
而这一次,显然是在船舱里。两人在有些逼仄的狭小房间里,不由自主地靠得十分近,空气中也溢满了暧昧的气息。
正是这份不清不白扰得她心旌摇荡。
黎繁有些慌乱,她这些年从未与任何男子亲近过,怎会做这样离谱的梦。
她心中连道非礼勿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但是梦里的她,却直接坐在了那男人的腿上,一双玉臂环在他的颈上,硬生生拽进了两人的距离,叫这屋内的旖旎之色更添一分。
这房间竟是间卧房,两人此刻正坐在一张床上。
房内绣衾叠叠,暗香流动。
黎繁暗道不妙,她只是失忆,不是回到孩童心智,眼下明显是要发生些不可控的事情。
她想操控自己挪动一下,至少先别离那男人如此之近,可这具身子却一点没动。
她尝试着说话,想要打破这叫她甚是不自在的氛围,又发现自己在梦里竟然一点出不了声。
原来如此……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控制这梦境。
她就像是一个鬼魂,附身在了梦中的那女子身上,却并不能真正地主导那具身体的言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些出格的事。
黎繁回想起来,前两次的梦里她也只是听着眼前的男人说话,自己什么也没做过,什么也没说过。
一举一动、一字一言竟都由不得她安排。
两人的距离骤然贴近,她更看清了眼前男人的面容。目若朗星,眉若墨画,倒的确是个俊俏儿郎,漂亮得快赶上她了。
她在兴州肯定没见过他,不然她一定忘不了他。
可她面对眼前这一切还是有些发晕,她怎会做这样的梦?
唇间温热,贴上了一片柔软,转辗碾过,气息交融。
这感觉无比真实,真实到她有些兢惶,连带着爬上了些别的从未有过的异样。
那男人的脸此刻就近在眼前。
连呼吸声都那样清晰,一下一下撩拨着女子的心弦。
肌肤相贴之处,皆是一阵燥热,一厘一寸,都在叫嚣着,渴求更多。
伴着悸动的心跳,直教人步步沉沦,为之颤动。
“你记着,今日,算我的……”
女子呵笑着靠近了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呼气如兰,带着一丝微不可觉的羞怯,柔声撩拨。手指不知何时已勾上了衣带,不紧不慢。
男人脸上满是压不住的笑,如三月春风,肆意荡漾,挠得她心痒痒。
“……好,还望双儿日后多多怜惜我。”
女子话说得大胆,可实操起来才叫人发现她的笨拙局促,一双手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确定该怎么做,像是迷了路,烦躁得很。
她又见对方神情不太认可,干脆双手一甩:“算了,我突然没兴致了。”
没兴致是怎么个没兴致法?这档子事做起来哪那么容易就冷淡下来,无非是她见讨不着想象中的乐趣,干脆偷懒顺便逗逗他。
他也很耿直地上钩:“那可不行。”一把抓回她,这样又那样。
她有时配合,有时躲闪,同他撮俏。连他没讨着好时的蹙眉,她也很是受用,瞪着眼睛咯咯笑他。她被侍弄舒服了,就巴巴地朝他脸颊亲一口,以示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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