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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为了自保,她偷偷在枕头底下藏了一把剪刀。
这次,没有摸到剪刀,只触碰到了一片冰凉。
苏旎回过神来,发现床头放着两罐水果罐头,一包桃酥,一袋米花糖,还有装在铁盒里的大白兔奶糖。
都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尤其是大白兔奶糖。
看着大白兔奶糖,苏旎的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宋肆礼的身影。
小时候他得了大白兔奶糖,就会习惯性的分她一半。
这些东西,该不会是他送过来的吧?
……
苏旎自己一个人出院了。
叶书语比她早出院一天,叶卫国和周慧芳一起来卫生所接走了她。
周慧芳还特意给叶书语包了饺子,一颗都没有送给苏旎吃。
苏旎拎着从卫生所收拾出来的东西,独自走在返回油田家属院的路上,经过一个废弃油井的时候,叶宝强突然窜了出来,拦住了苏旎。
苏旎厌恶皱眉:“好狗不挡道,滚开!”
叶宝强长着一张汉奸脸,贼眉鼠眼,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死皮赖脸地笑:
“苏旎,咱俩多久没见面了,你对我的态度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恶劣,就不能软和点儿?毕竟,咱俩马上就要结婚,成两口子了。”
苏旎的眉心拧成了川字,“谁要跟你结婚?你家没有镜子,难道没有尿吗?回去撒泡照照!就你这样的小偷、赌徒、淫贼,还是老老实实打一辈子光棍儿吧!省得祸祸人家好姑娘。”
她记得,上辈子叶宝强娶了个好媳妇,但他每次赌博输了钱,回到家就会把气撒到妻子身上,还逼着妻子用身体帮他还赌债,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折磨死了。
“所以我不祸祸人家好姑娘,来祸祸你呀!”
叶宝强油腻腻地舔了舔舌头,就一把抓住了苏旎的胳膊,把她往废油井后面拽。
“叶宝强,你想干什么?!”
苏旎拼命挣脱,眼眸血红地呵斥:“我警告你!祸害妇女的流氓罪可是要吃枪子儿的!”
叶宝强却痞笑着去抱苏旎的腰,“我跟我媳妇睡觉,咋就犯流氓罪了?睡完这一觉,咱俩就去领证,我叔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还不要彩礼,你生是我的女人,死也要埋在我们老叶家的祖坟里。”
拉扯间,叶宝强还往苏旎的嘴里塞了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小腰可真细!身上可真香!
叶宝强把持不住了,伸手就要往苏旎的衣服里掏:
“你这个狐狸精,勾人得紧,老子早就想睡你了!”
砰!
蛋碎的声音。
苏旎一个后抬脚,精准无误地踢在了叶宝强的子孙根上。
叶宝强瞬间疼得用双手捂着裤裆嗷嗷惨叫。
趁着这个工夫,苏旎赶紧跑!
“贱人!站住!”
叶宝强不死心地追上去,一只手捂着裤裆,一只手抓住苏旎,整个人跟猪拱白菜似的往苏旎身上压,同时张开嘴去啃苏旎的脸……
恶心到想吐的苏旎准备再给叶宝强的子孙根来一脚,却有人比她先伸出了脚。
这一脚直接把叶宝强踹飞了,伴随着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叶宝强整个人撞到废油井上,当场晕倒。
一抹军绿色的身影,高大伟岸,清冷矜贵,身上的线条,干净利落,冷硬流畅。
男人靠近到苏旎身边,将跌倒在地的她一把捞起后,转身就走。
苏旎回神,叫住他:
“宋肆礼,你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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